在這樣的地方流浪,又何嚐是她所願。

隻是沒有家世,流浪在外,雖有眾人抬愛,卻也隻是流浪歌女。人家對他未必上心。

由於色已經漸暗,武植找了一家酒樓便住下了。

而此刻的曾布府。

曾布坐在椅子上正在翻看書籍。

一名手下來報。

曾布道:“如何?”

“大人,那武植剛從樊樓出來!”

曾布:“樊樓?他在樊樓?”

“是的!大人,屬下親眼所見,他去見李師師了!”

聽到這裏,曾布眉頭一皺,李師師的大名他自然聽過,是汴京一代才女,雖然賣藝不賣身,卻也是風塵女子。

武植去見李師師做什麼?

曾布搖搖頭:“現在科考在即,他居然逛青樓……”

曾布對武植的行為是不喜的。這種事情也不看個時間,科考在即,他應該多讀文章才是啊。

如果武植是這樣的態度,讓曾布有些擔心他寫出的文章不能得皇上中意,這樣一來,扶持起來難度變大了。

“他在裏麵還做了些什麼?”曾布問道。

手下便將其中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大致意思是眾人見李師師,吟詩作對,包括武植詩詞驚豔眾人的情況。

他調查的很清楚,曾布問道:“所作何詩?”

“屬下已經打聽了一份,抄在本上,大人請過目!”

此人調查的武植不可謂不仔細,畢竟是曾布吩咐。

曾布拿書紙一看,這上麵有很多詩詞,看到這些詩詞,曾布頓時一愣,他發現自己還是看了武植的詩詞才能。

這每一首詩詞都非常不錯,真是那武植所作?

曾布倒是有些意外,這武植似乎對於詩詞有很大的才能,不過也是,自己欽點的解元公,能做出這樣的詩倒也符合,但還是讓曾布感慨了許久。

雖然如此,曾布還是覺得武植在科考期間去逛樊樓,不合時宜。

曾布這樣想,其實也不是他有多好,實際上曾布家裏也是納了很多妾,也經常去這種地方。

但武植是他的學生,他去,在曾布心裏難免會有不好的印象。

不過想來也無傷大雅,曾布也沒有太多的念頭。

在大宋,這種情況也很普遍,也就沒在多計較。

武植根本不知道這一切。

他不知道曾布派人觀察他,也不知道他遇到的兩人,一個是當今官家,一個是曆史上有名的童貫。

其實,武植隻要打開麵板,就能通過情緒獲得列表,知道趙佶和童貫的信息。

為何?

因為他的情緒獲得,係統是有提示是誰的,有名字,武植若是看到趙佶和童貫的名字,自然會認出來。

隻是信息過於繁雜,武植並沒有任由其提示,加上信息很多,人很雜,密密麻麻的信息也著實看不過來。

好在武植在聚會期間非常謹慎,並未什麼不好的話,也不會得罪誰。

第二清晨。

此刻汴京皇宮朝堂上。

許多大臣站立,商議了一會兒早朝的事情,隨後曾布離去。

走到一半,卻被童貫叫住了:“曾大人留步!皇上召見。”

曾布倒也沒多想,他身為大臣,皇帝有事找他商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是一般事朝堂上就可以了,皇上親自召見不知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