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胡錚在四九城也是數得著的富人,但對賺錢這種事他從來都很看重。沒有別的原因,這都是年輕時過窮日子落下的毛病。斟酌了一下,胡錚叫來了費禦庭之後,打電話全聚德定了位子,讓司機直接把他們送走。
之所以老頭沒叫自己的兒子,是他覺得這種決策性的事情他不適合參與。兒子的歲數雖然不小了,但是他感覺有時候還不如年輕的李誌沉穩,很容易犯毛糙的毛病。這兩天老頭好不容易把兒子坑到下麵的店裏幹活,他可不想把這小祖宗找回來,繼續跟他瞎折騰。
老頭子常來這地方,他剛剛坐下,小二便按照他的口味很快上齊了冷盤熱菜,並送上一瓶上好的茅台。打發走小二後胡錚說道:“徒弟,這地兒就咱們爺仨兒,你好好跟我們說說公盤的事情,我總覺得手裏沒有翡翠,心裏沒底。”
李誌很自信的給師傅和費禦庭倒上酒,然後端起酒杯笑嗬嗬的說道:“師傅,對於原料的事你就放心吧,這次公盤上雖然都是新礦的料子,並不是一無是處,這次中標的毛料雖然不多,但是就供應你一個店的話,我想三五年應該沒有問題。”
爺三個走了一杯,胡錚也高興地說道:“你小子辦事挺地道,明年你再去弄幾塊回來,師傅不要求多了,準備十年的料子就好。哈哈,師傅我再活十年也夠本了,以後的是就是你們年輕人的了,即使我和老費不死,也該找個清淨地方養老了。”
李誌自然免不了要安慰師傅一番,飯後李誌便告辭胡錚去探望李棟,除了告訴他農村的小院準備好了之外,順便問了下索桑的情況。在揣著好奇心告訴他索桑的基本情況之後,李棟才有點吃驚的問道:“李誌,你是怎麼認識索大師的?他可是深居簡出之人,很多有名的成功人士找他,都要吃閉門羹的。”
李誌自然不用隱瞞李棟,把自己在金寺無意中得到檀木缽的事說了一遍,李棟除了聽得咋舌之外,連稱運氣。最後很是神往的說道:“我就搞不懂了,怎麼這樣的好事都讓你碰上了?青瓷、法器,這種事情很多人一生中遇上一次就算燒高香了!”
“嘿嘿……師傅你也說了這是運氣,運氣這東西來了,想擋也擋不住的。我隻是運氣好而已,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李誌很無恥的把這些歸咎為運氣,他也隻能用這種神奇的理由做借口,否則他根本無法解釋逢賭必中四處撿漏這些事情。
李棟也隻好承認李誌的說法,在他看來人和人之間無非是教育程度的高低而已,其他的根本就沒有區別。都是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為生計操勞奔波。像他這樣的老實人怎麼會想到,李誌開著探雷器四處掃蕩,別說是放在眼皮上的寶貝,你就算把它埋在地下,隻要李誌想,就沒有弄不到手的東西。
既然人都是一樣的,李棟也隻好承認李誌的運氣比別人好,否則就無法解釋他屢屢撿漏得寶的事情。反正從古至今老百姓遇到常理無法解釋的事情都把它歸結為運氣,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李棟也懶得去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