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種不公平性,所以百裏書香才對徒弟抱有深深的歉意。協會對他們有培養訓練的事實,作為協會來說,是為此付出了非常多的人力物力,當時的情況隻是協會單方麵的強製性訓練,並沒有征得當事人同意。
事實如此,所以協會不可能要求解除合約的會員為協會承擔什麼義務。百裏書香才為難的請求他們,為協會幫忙辦最後一件事情。當然了,這明顯是讓人送死的任務已經解除合約的會員可以不接,李誌才說讓他考慮考慮。
李誌的要求合情合理,作為師父的百裏書香既不好拒絕也不好命令。中國從古至今都有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說法,在當今的社會別說是師父,就算是父親說了,當兒子的聽不聽還是另一回事。
更何況這次的任務凶多吉少,作為師父來說,百裏書香從心裏不願意自己的徒弟前去送死。何況李誌已經不是幾年前的窮小子,現在的李誌身價過億,更有溫馨的家庭和美若天仙的嬌妻,人家既不缺協會給的那幾個小錢,更不會為了那幾個小錢錢拚命。
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像李誌這種身份的人,百裏書香沒有理由也沒有權利要求人家為協會拚命。這種事就像沒有保險繩的蹦極運動,他們有權利選擇跳還是不跳,你根本沒有理由要求前來消費的蹦極者為此付出他的性命。
“師傅,鄧龍和方圓是什麼態度?這件事我本身是不想做的。畢竟這是協會一腳把我們踹下了懸崖,讓我們聽天由命自生自滅,這種事太殘酷,如果沒有我值的付出生命的理由,我絕對不會答應。”李誌想了半天,他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理由為協會的事情付出生命。
他根本就不在乎協會的補償,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甚至可以倒貼錢給協會,也不會接受這樣冒險的任務。如果鄧龍和方圓同意參加這次的任務,那又另當別論,他們是一起扛過槍一起那個啥的生死兄弟,如果他們去的話,為了他們的安全,李誌也隻有選擇跟他們一起玩一次以生命為賭注的豪賭遊戲。
百裏書香搖了搖頭,很誠懇地對李誌說道:“這件事我不清楚,我隻是來找你談談,他們兩個的工作另有人負責。等會兒你們三個一起商量一下,協會隻是提出請求,去不去你們自己決定。”
“師傅,你不覺得協會對我們很殘酷嗎?出了這樣的事完全是協會的責任,到了這種關鍵的時候,協會一腳把我們踢出去這本身就不公平,不知道協會還有什麼理由要求我們去給協會賣命。”李誌有點惱火,消息泄露完全是協會的保密製度有問題,這個責任不應該由他們來負。
百裏書香被徒弟一頓指責,也不禁老臉通紅。說實話這件事協會做的是有點過分,不但把事情的責任推到了不應該負責的人頭上,而且還恬不知恥的壓榨他們的剩餘價值,從這點上來說,他們不僅僅是失去了公平,而是非常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