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鄧龍果然如約而至。為了不引起家人的懷疑,李誌幹脆帶他跑到逸仙苑為他接風。為了保密起見,當然連才子和婉兒都沒帶。
“老鄧,說說你給我找的人是個什麼情況,我X,我聽你那意思,合著是位六十多歲的老爺爺?”李誌和鄧龍走了一杯,悻悻的放下酒杯說道。
“放屁,我什麼時候說他是老爺爺了?那是我在特種部隊時的戰友,比我還小一歲。”鄧龍幹脆眼珠子一瞪,罵了李誌一句。
“臥槽,都和你差不多了還叫年輕?鄧大爺,您老人家貴庚?”李誌乜斜了鄧龍一眼,這家夥四十多了,還像年輕人一樣衝動。
“滾蛋,我有你說的那麼老嗎?想不想要人了?不想要老子吃完飯就走。”鄧龍鬱悶的喝了一杯,一張黑黝黝的大臉上露出了悲傷地神情。
“你還挺貪心的,為毛不說現在就走?吃飯不用花錢嗎?”李誌見鄧龍神情有異,也不敢再拿他的戰友說事,戰友這種交情,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朋友。那是真正能托付性命的兄弟,能用性命捍衛你安全的幫手。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大方點呀?就一頓飯而已,看把你疼的。要不老鄧結賬?”鄧龍真想給這小子兩腳,身家數億,吃頓飯都要算計。奶奶的,這也忒不是玩意兒了。
“算了吧,就你那兩個小錢,還不夠你家孩子花的。老鄧,說說你的戰友吧?如果符合條件的話,讓他到我這裏來上班,五險三金,工資每月5000千。”在有些方麵,李誌很舍得投資,而且很大方很幹脆,從不拖泥帶水。
“我替老憨謝謝你,小子,沒想到你還挺仗義嗎?”鄧龍一聽李誌開出的條件,立即覺得過意不去。這年頭雇個保安也就是兩千多塊,這五千大元再加上亂七八糟的費用,也接近小七千。
“別說那沒用的,不符合我的條件,這些都是空談。我要的是精銳,以一當十的那種,如果連我都打不過,我可一分錢都不出。”李誌公事公辦,家人的安全可不能因為麵子就能馬虎。
鄧龍也明白其中的利害,悶頭喝了一杯,才很誠懇地說道:“李誌,我下麵講的,全是真實的故事,我希望你能認真的聽完。”見李誌點頭,鄧龍便講起了他和老憨的故事。
老憨和他一樣,在80年入伍,而且入伍之後,很快便被選拔進特種部隊。經過一年的艱苦訓練和反複選拔之後,他們得到特種部隊的認可,正式成為一名特種兵。
老憨的真名叫孫德慶,是維市雙頭山人。孫德慶為人憨厚老實,所以被大家起了個老憨的外號。加入特種部隊後,老憨和鄧龍被分在一個班裏,鄧龍是班長,老憨是班副。
兩人一起訓練,一起出任務。多次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很快便成為要好的朋友。兩人都是農村兵出身,吃得了苦受得了罪,擒拿格鬥射擊冷兵器等各項訓練都十分出色,在經過近兩年的實戰中,也積累了豐富的戰鬥經驗。
當時,老鄧和老憨一個是排長,一個是排副,老憨性格穩重,老鄧敢打敢拚,兩人搭檔是相得益彰,配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