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浩也豁出去了,也不等李棟答應,一拉趙燕,兩口子便跪到地上,有樣學樣的磕了三個響頭,金浩才對阻攔的李棟說道:“師父,你不用說別的了,給你磕幾個頭你當得起。這些年在師父的指點下我們兩口子賺了不少錢,這些都是托您老人家的福賺得。以前我們愚鈍,沒給師父磕頭,這回給師父補上。”
金浩說完,又趴在地上“梆梆梆”的磕了三個,趙燕不知道老公搞什麼鬼,也隻好在地上磕了起來。完了金浩才對詫異的李棟嬉皮笑臉的說道:“嘿嘿……師父,那啥,這是利息,您老人家別見怪。”
“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磕頭拜師還帶利息的。就你事兒多,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就不能學學你師弟,沉穩點。”李棟雖然責備弟子,一張老臉上卻滿是笑意。
金浩從地上爬起來,當著師父的麵便叫起了撞天屈,指著李誌說道:“師父,你說他別的行不?就我知道的,這小子可是一肚子壞水,呃,坑人應該也算是沉穩,是吧老婆?”
“你就別出洋相了,今天你們三個都在,我就跟你們嘮叨兩句。金浩和趙燕入門是早,但是你們兩口子的心都放在賺錢上,基礎打得不穩,李誌入門雖晚,但是沉穩好學,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們師兄弟多彼此幫襯。”
“你就放心吧師父,這個我們能做到,嘿嘿……師父,你有沒有什麼絕活再教我們點兒?”金浩和李棟接觸的時間比較長,自然忘不了淘點好處。
“有哇,古瓷器修複,隻要你有學下去的耐性,師父我都教給你。我都這歲數了,留著幹嘛?”李棟並不吝嗇,開口便要教徒弟瓷器修複。
金浩兩隻手搖得的像什麼一樣,甩著腦袋說道:“師父,你就饒了我吧,你讓我一片一片的整理瓷器,那還不得把我憋死?”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不成器的東西。趙燕,送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李棟重重的一哼,對一邊的趙燕說道。
“師父,我也要回去了,明天還要出任務,我想回去休息。”
“走吧,早點回去休息是對的。李誌,以後在北京的時候,多來師父家裏坐坐。”李棟上車,搖下車門對李誌說完,便吩咐趙燕開車回家。
告別金浩,回到協會的李誌趴在被窩裏繼續給老婆打電話。以前打光棍也沒覺得怎麼樣,嚐過甜頭之後,身邊沒有老婆的日子還真不好過。
一陣甜言蜜語之後,婉兒鬱悶地對李誌說道:“老公,媽在商學院給我報名了。我屬於編外人員,即使從商學院畢業,拿的也是繼續教育的畢業證。”
聽老婆的話中有點不高興的意思,李誌便安慰婉兒:“老婆,你有沒有正規的畢業證並不重要,我隻是讓你去係統的學習一下,隻要你有真才實學,即使沒有畢業證,我也相信你也會幹的很好。”
有了老公的安慰,婉兒的心情大好。女人這種喜怒無常的動物,向來都是跳躍式的選擇談話內容,婉兒也不例外,直接從學業蹦到居家的事情上。
“老公,你搞的什麼鬼?別墅那邊好好的圍牆怎麼突然就拆了?吳鑫說要增加圍牆高度,再在鐵藝門的位置建個仿古門樓,而且還是帶耳房的那種。院子裏的草地少了一大塊,說要建個涼亭。”婉兒絮絮叨叨的說起家中的變化,好像這些變動李誌都不知道一樣。
“嘿嘿……拆了好哇,你也不想我們在院子裏喝茶聊天談情說愛的時候被人窺探吧?換個實心門隔斷視線,在心理上才有家的感覺嗎。要不然門前老是人來人往的,就像個菜市場。”按李誌的想法,家就要隱秘,天天被無數雙眼睛看著,心中很容易產生不安全感。
“老夫老妻的啦,還談什麼情說什麼愛。你說的也對,坐在家裏被人家監視著,怎麼說心裏也不會舒服。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沒你在身邊,我睡不著。”婉兒老氣橫秋的說完,突然轉變了話題。
李誌一陣頭大,不禁打趣婉兒:“老婆,轉彎慢點,小心扭了你的水蛇腰。那個啥,你告訴我,是不是想那個啥了?嘿嘿……我比你還想啊,但是太遠了,夠不著。”
“呸……閉上你的臭嘴,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說著說著就沒有正事兒了。嗯,其實我也挺想的,就是……你要是天天在我身邊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