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上網很少看島國科普的李誌終於明白,有了這些,才說明東方婉兒姑娘已經變成李誌夫人。不過,腦袋還沒拐彎的李誌依然問道:“你肯定沒事?”
“懶得和你說了,你把chang單換上,我去洗澡。”東方婉兒雖然不再和老公解釋,但是心中卻在咒罵:“笨蛋老公,豬腦老公,這麼難為情的事還問來問去的,真是該死……不,真是該打。”
“別,還是我抱你去吧。”看著一瘸一拐的婉兒行動困難,李誌幹脆把老婆抱進了衛生間。不過,某些人也達成了鴛鴦浴的願望,幾分鍾後,衛生間裏再次傳來稀奇古怪的聲音。
第二天,睡意正濃的李誌被電話叫醒。從睡夢中醒來的李誌心頭火大,大早上的擾人清夢,實在是罪不可恕。狠狠的按下接聽鍵,沒好氣的問道:“誰呀,大早上的讓不讓人活了?”
電話明顯停頓了幾秒,才聽見一個爽朗的聲音說道:“李先生,我是鄭克爽。對不起呀,這麼早就給你打電話。你不是說今天石頭就可以運回市裏了嗎?我現在正在裝車,大概一個半小時後就能到達維市。這些石頭你要放在那裏?要不這樣,等石頭進市裏我再聯係你。”
很明顯,電話裏的鄭克爽被自己的無名火嚇到,陪著小心詢問李誌。“對不起呀鄭局,怎麼能麻煩你親自處理這件事,等你回來,中午一定要賞臉,我要請你好好地喝一頓。這樣吧,你把石頭拉到大學旁夜市附近,我在那裏等你。”
掛斷鄭克爽的電話,被驚醒的婉兒才慵懶的問道:“老公,這是誰呀?才剛剛睡著就打電話,煩死啦。”還沒等李誌回答,婉兒的電話也響了起來。婉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看了眼來電顯示說道:“噓……安靜點,是老媽的電話。”
李誌壞笑著躺下,不厭其煩的丈量那屬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弄得婉兒電話都沒心思接,支支吾吾的應付老媽:“媽,我有點頭疼,可能是昨天開車沒關窗感冒了,嗯,知道了,我再睡會兒。”
見婉兒掛斷電話,李誌才壞笑著說道:“老婆,人家說了,感冒得治,隻要運動一下,出身汗就好啦。”一手在丈量土地,一手卻不安分的在禁地上撫摸,讓剛剛醒來的婉兒渾身一震,不由自主的一頭鑽進老公懷裏。
“你這人……真壞。喔……你把手拿開,嗚……老公,我……我要。”生命在於運動這話倍兒有道理,一番劇烈的晨運之後,東方婉兒的感冒不藥而愈。臉色酡紅的婉兒不安分的用手指在老公的胸口劃呀劃的,讓剛剛做完運動的李誌再次不安分的運動起來。
一小時後,李誌氣喘籲籲地說道:“老婆,我必須起來了,要不然,鄭克爽的電話又該打到家裏了。嗯,你好好休息,等會兒給你回來送飯。”
備受摧殘的婉兒,走路明顯的不方便,李誌壞笑著對婉兒說道:“不許反抗,讓我先吃點早餐。”在還未出世的孩子餐具上吸了兩口,才心滿意足的說道:“你先休息,我給吳鑫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看著婉兒臉上升起的紅潤,李誌幹脆打車跑到別墅,打開地下室的門後,把接收石頭的事情交給大壯。然後才給吳鑫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鄭克爽的電話和宋師傅的電話,讓他負責接人。
“臥槽,你的事情都交給我幹,你幹什麼呀?”吳鑫當然不滿意,無緣無故的被抓了勞工,吳大少爺心裏那叫一個不爽。
“那個啥,婉兒病了,我走不開好吧?”對著話筒吼了一句,也不等吳鑫回話,便飛快的把電話掛斷。草,春宵苦短,你小子難道不懂?
正在吃早餐的吳鑫鬱悶的放下電話,一副吃人的表情說道:“還不知道你小子幹什麼那,婉兒昨晚還好好地,你騙鬼去吧。”
吳總淡淡一笑,安慰委屈的兒子:“兒子,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反正你也要改造大門,順便幫他一把就是。誰沒有個三災六難的,這不稀奇。”
“她要是真病了我無話可說,那小子的話總有九成水分,嘿嘿……病了?打死我都不信。”吳鑫狡猾的微笑,也不管老爸目光怪異,自顧自的大吃特吃。話說哥們兒也快了,隻要小怡開口答應,我也去逸仙苑擺酒訂婚。嘿嘿……
油條豆腐腦打包,李誌才興衝衝的回家。婉兒好像真的受傷不輕,就連去衛生間洗漱,走的那都叫一個辛苦。伺候著老婆吃完早餐,李誌幹脆抱起婉兒回房,繼續睡起了回籠覺。
梅開數度雲散雨收,婉兒才趴在老公懷裏問道:“老公,你真的隻在家裏住兩天呀?你要是真走了,我想你的時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