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人家的家務事,李誌也不好插言,於是乎乖乖的坐下,很蛋疼的盯著對麵於雅脖子上的滿綠翡翠吊墜。
翡翠的材質並不是太好,應該是剛剛達到冰種。不過那純正陽綠的色彩卻很搶眼,盎然的綠意讓時隱時現的吊墜散發著神秘的色彩。
為了看清吊墜的種水,李誌高度集中精力,盯著阿彌陀佛造型的吊墜認真查看。精力集中之下,習慣性的用上了丁咚訓練的技能。
被於雅衣服遮蓋的吊墜,清晰地出現在眼前,僅次於冰種的質地,帝王綠的顏色,栩栩如生的雕工,刀法簡潔流暢,在充足的光線下綠意盎然,仿佛是一片綠色溪水在無規律的流淌。
更讓李誌吃驚的是,隨著玉墜出現的不隻是一片綠色,於雅雪白高聳的峰巒,勻稱的正圓形山峰,線條柔美的溝壑,欺霜勝雪的肌膚,無一不曆曆在目,看的清清楚楚。
那一層薄薄的衣服和包裹著峰巒的內衣形同虛設,在李誌聚精會神的查看下如同無物。眼光順勢下滑,平坦的小腹,芳草橫生的禁地被一覽無餘。
“咳咳……”這一突然的發現讓李誌心慌意亂,話說哥們兒這是眼睛又要變異嗎?以前隻能看見金屬以及礦物,現在隻要一集中精力,居然連衣服都形同虛設了?
被自己口水差點嗆死的李誌,點著頭不住的咳嗦。這……這也忒誇張了點吧?剛才還好看的是於雅,要是盯著吳鑫看兩眼衣服沒了,那還不把哥們兒惡心死?
“老公,你沒事吧?”坐在李誌身邊的東方婉兒哪裏知道剛才發生的怪事,不住的拍著老公的後背,擔心的詢問李誌。
“李先生,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於雅不明就裏,也回頭看著李誌問道。剛才就感覺這廝目光不善的盯著自己,這還沒好意思說什麼,他居然直接狂咳不止,這難道就是報應?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臥槽,有事哥們兒也不說。要是讓你們知道我那個啥了,被拉去切片事小,被兩名美女狂扁事大。真心話,哥們丟不起那人呀!
一頓猛咳,讓李誌鼻涕眼淚橫流。於雅很及時的遞上紙巾,讓李誌再次一愣。柔若無骨的柔荑美白如玉,其膚色和手中的紙巾都有一比。不過看在李誌的眼中,就是一隻白骨組成的骨手,拿著紙巾在眼前晃來晃去。
不過,閉上眼睛之後,隻憑著記憶中的方向感抓取物品,難免會有偏離。連續受到刺激之後,即使閉上眼睛,眼前也是一副tong體和骨手在不住的交替。由於大腦對不愉快的事情有弱化的功能,眼前更多的是那一片毫無遮攔的chun光,而不是那雙白骨淒淒的骨手。
紙巾被準確的抓到手中,慌亂中不可避免的在於雅的小手上碰了一下,早就心神大亂的李誌如同觸電一樣,心跳加速血流增快,閃電般迅速取回紙巾。
“我X!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嗎?”李誌一愣之後,迅速的閉上眼睛,按照記憶中的骨手位置——嗯,柔荑方位,伸手把紙巾抓在手裏就是一頓猛擦,及時掩蓋自己的失態和眼神中露出的驚恐。
連續的刺激讓初哥體內的激素飆升,一股略帶腥味的熱流從鼻孔中流出。在東方婉兒和於雅的驚呼聲中,吳鑫缺心少肝的吼道:“老大,你流鼻血了吔。”
李誌在心中把吳鑫的家人問候了數遍,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中,李誌用紙巾捂著鼻子問道:“於總,可以用一下你的衛生間嗎?”
“可以可以,蘭姐快帶李先生去衛生間。李先生,你確定不要去醫院看看?”忙不迭的點頭,於雅還不忘關心下李誌。怎麼坐的好好的突然就眼淚鼻涕橫流,臉紅脖子粗的鼻血飆射了那?這幅怪怪的樣子怎麼那麼像圈子裏那些沾上毒品的富家子弟?
等李誌走後,於雅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詢問東方婉兒:“婉兒小姐,吳先生,你們都是李先生的朋友吧?你們能確定李先生沒有不良嗜好?”
婉兒搖頭,老公雖然狡猾奸詐,猥褻吝嗇,除此之外,還真沒有什麼讓人討厭的毛病。
吳鑫倒不客氣,使勁的點頭說道:“有,肯定有,這小子既吝嗇又狡猾,有事沒事的總愛坑我兩把,這毛病不小吧?這個也算是很嚴重的不良嗜好。你說對不對呀曲叔?”
曲維新認識吳鑫,隻是平時沒有什麼交集罷了。聽見吳鑫問他,苦笑著說道:“這是你們兄弟之間的事,我不好插嘴,於丫頭,李先生的表現不像是不良嗜好引起的,應該是突然的咳嗦導致的小血管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