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跟著宋友來到百裏書香的房間,常仕盛正在給諸位前輩敬酒。當然,他的主要目的是讓百裏書香記住自己,對胡錚和王東天隻是順帶說幾句好聽的而已。
見李誌進來,百裏書香才對常仕盛說道:“小常呀,我找徒弟有點事商量,等會讓李誌去敬你三杯。宋友,陪小常出去。”
百裏書香對常仕盛可是一點都不客氣,五十多歲的人了,說攆就給人攆走。自然,常仕盛對這事是半點脾氣沒有,跟眾人告罪後便退出了包廂。形勢比人強,老頭子歪歪嘴,自己小帽掉的比什麼都快。
也就是常仕盛這種久在體製中混的人,要是普通百姓,難免就會對百裏書香有意見。見常仕盛退出,百裏書香才對李誌說道:“徒弟,你這麻煩也解決了,婚事也訂了,事假滿後,可要準時回去上班。”
“李誌,最近協會內事情比較多,其他人都出任務了,他們已經提前展開鋪墊,五天以後,你可要準時去我那裏報道啊。嗯,我們禮也送了酒也喝了,我和你師父很忙,現在就回去了。”王東天並沒有廢話,交代完李誌的任務後,便跟百裏書香起身告辭。
李誌本來還想把幾人送去機場的,結果還沒出門,百裏書香便說道:“你就不用送了,我們的身份太特殊,不適合你跟在身後。”
拒絕了李誌,三人便帶上隨從離去。李誌剛想找個地方休息,早被在吧台避嫌的常仕盛拉住,拖進幾位頭頭腦腦的房間裏一頓拚酒,在把常仕盛和於市長喝倒之後,李誌也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家裏不但多了媳婦兒,還多了嬌舒心、於蘭和張怡。李誌剛剛醒來,守在眼前的東方婉兒便責備道:“你可真有出息,整整睡了半天一宿,讓這麼多人陪著你。”
宿醉後腦袋仍然迷迷糊糊的不好使喚,怎麼喝醉的、怎麼回的家都不記得了。不過,婉兒現在是媳婦兒的事他卻記得非常清楚,趁大家不注意把婉兒抱住,在臉上親了一下才問道:“媳婦兒,那個老怪叔他們走了嗎?”
正在忙碌著做早餐的嬌舒心倒是看見了,但是人家小夫妻親熱,自己這丈母娘也不好說什麼,裝著啥都沒看見的樣子,和於蘭繼續烹飪早餐大業。
“呃吔,好惡心。趕緊去洗臉刷牙,你臭死人啦。”沒好氣的推開李誌,東方婉兒才說道:“幾位老爺子在酒店住著那,昨天他們高興,喝的有點多。昨天爸也喝多了,幹脆沒回家,就在酒店休息了。”
“就是,這不就結了?這事不能怪我,大家都拉著我喝酒,我不能厚此薄彼的是不是?幾百人轉一圈下來,就是牛也喝倒啦。”李誌樂了,合著喝多的不隻有自己呀,鬧了半天老丈人也被灌倒了。
“行啦,沒人怪你,趕緊洗洗吃飯啦,早餐媽都做好了。”把李誌拖出被窩,剛剛押解到客廳,便被張怡一把拉住。
小丫頭一臉財迷的說道:“小誌哥,你猜猜看,昨天的禮金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