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怪誰?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陰陽平衡生生不息?這蟲蟲都上腦了,你卻溜了,沒被yu火燒死就算我祖上積德。現在好了,看什麼都是成雙成對的,現在看你都是四肢胳膊四條腿兒。完了,再不趕緊陰陽調和,妥妥的落個殘廢。”李誌一臉的嚴肅,捂著受驚的心髒,睜著眼瞎說。
東方婉兒這次可真聽明白了,紅著臉問道:“李誌,那可怎麼辦呀?我好像聽說是有這麼種病。得治——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咳咳……這是心病,去醫院沒有用。你真想讓我好?”饒是李誌臉皮厚如城牆,說到這裏也不禁老臉一紅,總有種怪蜀黎拐騙白骨精的感腳,這事他透著懸。
東方婉兒很認真的點頭,一臉焦急的問道:“親愛的,為什麼是我?難道別人不能治嗎?嗯,怎麼樣才能給你治好?”
李誌心中大喜,這傻丫頭都這麼大了還這麼天真。“簡單,回酒店咱們深入溝通人生,做到陰陽調和,嘿嘿……半天,不,大概一天就好了。”
婉兒一臉天真的點頭,眼中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伸手拉著李誌說道:“嗯,我知道了,你是壞淫,最好現在就去死。”死字出口,柔荑準確的抓住腰間軟肉,360°大回環連續做了兩遍,才顫巍巍弱弱的問道:“現在調和了?現在暢通了?”
李誌呲牙咧嘴的趕緊求饒,再說慢了恐怕肉都掉了:“媳婦,我現在即調和又暢通,頭不暈了耳不聾了,神清氣爽暢快無比。姑奶奶趕緊鬆手吧,再轉肉都掉啦。”
話說這女人難道天生就會折磨人嗎?以前隻見過壯嫂這麼教訓過大壯,每次出手那叫一個準。都能趕上小李飛刀了,不出手則已,隻要一出手,保準讓大壯不顧顏麵的高聲求饒。
“嘻嘻……我是怕你經脈不通氣血不暢,不如讓我幫你打通奇經八脈,築下根基怎麼樣?”東方婉兒手指微鬆,一臉戲謔的詢問李誌。
“算了媳婦兒,你老公我就一介凡夫俗子,渾身上下更無半點慧根靈骨,你還是讓我做個普通人吧。那個肚子真餓了,要不你勉為其難的食點人間煙火?也免得你唱空城計。”李誌真心服了,話說這媳婦兒出手,一看就是練家子,比武力值暴高的壯嫂,有過之而無不及。
“都是你,迷迷糊糊的拉錯人,害的我連早餐都沒吃到。現在怎麼辦呀?肚子真的好餓。”東方婉兒俏臉一紅,縱然麵對的是已經談婚論嫁的男人,也不免為自己的失態,感到難為情。
李誌很誇張的拍拍腰包,牛哄哄的說道:“當然是去吃飯啦,你老公窮的,就剩下錢了。要不,咱們去吃牛撒撇?”
“不吃!吃草根啃樹皮也不去吃那古怪的東西。”李誌剛剛提到撒撇,東方婉兒便立即反對。拉著李誌在大街上找了個小攤,簡簡單單的點了兩碗過橋米線填飽了肚子。東方婉兒一邊吃一邊警惕的尋找米線的說明,生怕這裏的米線中會有什麼古怪。
李誌心中暗笑,這姑娘被牛撒撇嚇到了。用筷子敲了敲婉兒的飯碗:“快吃吧,這裏的米線和我們那裏的差不多,沒有你想的那樣惡心。老怪叔還等著我們那,去晚了小心那老頭發飆。”
九點整,李誌挽著婉兒走進胡老怪的店鋪,阿榮一雙賊眼上上下下的在兩人身上看了半天,最後才確定的搖頭,這小子看上去挺聰明的,都要在大街上合體了還沒搞定,可真夠笨的。
胡老怪依然是那麼精神,見兩人到來笑眯眯的倒上茶水說道:“小子,昨晚是不是一宿未眠呀?我可是看出來了,兩眼都出了黑眼圈了。”
老怪說完,好像覺得自己的話歧義太多,尷尬的看了眼臉色通紅的婉兒,連忙糾正:“我要是你這個歲數突然得到那麼多錢,別說一晚上不睡,也許連著幾天都睡不著哇。”
“呼……老怪叔,你說話能不大喘氣嗎?你可是前輩,說話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李誌懸起的心終於放下,話說哥們差點憋死,怎麼大早上起來,一個兩個說話都這麼古怪?
“胡說八道,小子,今年九月緬甸有翡翠公盤,不知道你想不想去看看?那裏可是什麼樣的原石都有,你隻要是有財運,就去仰光豪賭一場。”胡老怪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趕緊把話題轉到賭石上。中國話就怕深層理解,恐怕再糾纏下去,沒事也變成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