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李誌的意思,這件事沒必要鬧大。雖然前台的垂胸妹有點狗眼看人低的意思,李誌也不想和她計較,自己本來就一草根,隻是這兩年陰差陽錯的比別人多賺了兩張鈔票而已。同一個陣營的兄弟姐妹,沒必要把一點小事記在心裏,把吃虧占便宜分的那麼清楚。
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思,李誌也沒把剛才的事記在心上。換個地睡覺倒是也行,但是架不住他兩個眼皮子直打架,腦袋直迷糊。所以他就想就近找個地休息一晚。
至於剛才打架什麼的,李誌還真沒放在心上。畢竟那幾個小保安自己找揍,男人嘛,打架輸了就是輸了,偶爾心情不好做點出格的事,也不算犯了啥大錯誤。
何況,李誌剛才用的是巧勁,雖然讓那幾個痞子保安疼痛難忍,但是也沒傷著筋骨。最多十分鍾之內,都能完全恢複正常。
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心胸坦蕩沒把這事當回事,但是人家保安不幹了。合著四個兄弟出去,本來就是伺候你的,結果你優哉遊哉的回來了,那我兄弟那?不用問就是出事了。
偷襲,小頭目心裏清楚,那四個小子雖然不成器,但是他們要是一起對付自己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事不用想,除了偷襲能製服人家,想光明正大的和人家打,根本就不是對手哇。
李誌沒想到保安頭目還如此霸道,麵朝垂胸妹的李誌,不但看到了垂胸妹臉上的驚訝,也聽到了腦後武器襲來的風聲。話說哥們這兩年天天挨揍,都被打成條件反射了,豈能中你的暗招。
輕鬆地跨步蹲身,便躲過了砸向後腦的膠皮棍子,腳尖點地,輕輕鬆鬆的一個團身後空翻,穿著旅遊鞋的右腳伸直,帶著勁風的鞭腿輕描淡寫的掃到保安的腦袋上。
一招落空的保安頭目,心中不禁吃驚,你妹的這是什麼人呀?這樣都能躲過,難道後腦勺上長著眼睛不成?還沒等他弄明白怎麼回事,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眼前金星亂冒,腦袋一暈,便昏了過去。
李誌伸出手掌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撐,兩腳一縮,一米八多的身形直接從地上輕鬆彈起。裝模做樣的拍了拍手掌,對花容失色的垂胸妹說道:“小姐,開房。”
見識過李誌的身手,垂胸妹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保安,早就嚇的小便失禁,一股熱流落下,打濕了腿上的絲襪。見鍥而不舍的凶手繼續要求開房休息,再也不敢開口趕人,從櫃台上抓起一把房間鑰匙,斷斷續續的對李誌說道:“求求你走吧,不要殺我呀。”
李誌一愣,合著這娘們的意思自己是殺人凶手?哥是來住店的好吧?從小到大隻殺過魚鱉蝦蟹,飛禽走獸什麼的,可從來沒有殺過人。呃……好吧,是殺過,但那也是十惡不赦的壞淫好吧?
懶得和他廢話,從口袋中掏出1000大鈔扔在吧台上。“我先去休息了,需要登記你找我拿身份證。”看垂胸妹站都站不穩的樣子,登記什麼的是不可能了,還是多給點押金,洗洗睡了吧。
剛剛洗完澡的李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大燈一關便想睡覺。話說這兩天他真的很累,勇士的顛簸,大型軍用運輸機的呼嘯,那滋味可不是人受的。兩夜未眠的李誌,看著那軟綿綿的席夢思都感到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