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誌誇張的表情,一老爺子繼續說道:“不明白了吧?在我60多歲的時候,你說的那三個小家夥可是天天求著我給他們當向導。他們也為此發財了,我也跟著沾光。這下明白了吧?”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呀?難怪老爺子認識騰衝三怪。原來是老前輩了,失敬失敬!”被老爺子這麼一說,李誌心中了然。老爺子能為同是土著的三怪當向導,想來就是一副活地圖呀。
“小夥子,你既然是三怪介紹來的,為什麼對那堆舊餐具感興趣?你應該是對石頭翡翠之類的才有興趣才對。”老爺子很好奇,覺得這孩子有點古怪。
李誌放下茶碗,很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呀老爺子,我隻是覺得那些舊餐具顏色純淨大氣,好奇之下看了幾眼而已,這個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哈哈,沒什麼的,年輕人嘛,好奇心重。那套餐具說來有年頭了,是我18-9歲的時候,偶然救了****新38師的一個受傷小頭目,他走的時候送給我的。那時候家裏窮,一直用到十幾年前,後來生活好了,換下來之後就扔在那裏了。”老爺子回憶往事,仿佛對那些舊瓷器很有感情。
“噢,原來是為了答謝救命之恩才送你老的,那敢情這些是好東西。”李誌稍微懂點寶石玉器類的鑒定,對瓷器方麵根本一竅不通。師傅劉璞玉都不會的東西,作為學徒隻有一年的李誌,更是不知所謂。
“咱們不談這個,年輕人,你是怎麼認識三怪那幾個老東西的。既然他們能看上你,想來你對翡翠識別有獨到之處。在他們的眼中,可從來沒有看上幾個行內人士。”一老爺子很了解三怪的為人,一口指出其中的奧妙。
“這個我知道,這小子不會告訴你的。嘿嘿……老爺子,既然你問了,我就把經過告訴你好了。”吳鑫不顧李誌阻攔,把如何認識胡老怪,這次如何認識畢財和司元春的經過說了一遍。
“年輕人,很了不起嗎!讓畢財服氣的,不單是騰衝,在國內寶石翡翠界也沒有幾個人。”一老爺子很有深意的看了李誌一眼,好像對這個年輕人很感興趣。
“小夥子,幫我看看這個怎麼樣?”一老爺子從胸前掏出一個紫黑色的吊墜,遞給身邊的李誌。一邊饒有興趣的等待著李誌鑒定的結果。
李誌有點為難,自己跟師傅學的這點東西,實在不敢拿出來做什麼鑒定。不過一老爺子既然遞過來了,也隻好勉為其難的看看。“老爺子,我對琥珀類鑒定不好,隻能說個大概。有說錯的地方,還望老爺子指正。”
因為李誌從不鑒定寶石,所以也沒有鑒定師隨身帶著小電筒的習慣,隻是拿起紫黑色的吊墜對著太陽仔細的查看一番。
李誌反複看過之後,才把吊墜放在桌上還給一老爺子。“老爺子,您這個吊墜入手溫潤,帶有淡淡的清香。顏色通透純淨,多角度通透性好,包漿厚重,聲音沉悶,顏色略呈黑紅,應該是不錯的血珀。經常佩戴,對人的胃腸道和呼吸係統都有好處。我隻是隨便一說,還請老爺子不要見怪。”
老爺子收起桌子上的吊墜,重新戴回脖子上。隻是對李誌笑了笑,並沒有發表意見。
這一下可把吳鑫憋得夠嗆,目不轉睛的盯著老爺子問道:“老爺子,這小子是不是胡說?是對是錯您給個話,我就不信他一個土包子,能懂這麼多。”
一老爺子意味深長的一笑,隻是對吳鑫淡淡的說道:“這位小朋友,老頭子雖然沒念過幾年書,但是也知道聖人之訓:‘三人行必有吾師’,小朋友,你還要多加曆練呀。”
吳鑫滿腦門子黑線,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呀?我隻是問問你那個墜子的真假,怎麼把矛頭對著我來了?“我、你……嗨,不說算了,我去看看一姑娘什麼時候帶我們出去。”
特麼這叫什麼事呀?一老一少都特麼是怪物。他媽好好地打的什麼啞謎?之乎者也的說的特麼什麼東西?我特麼這次合著就不該來,昨天被三個老頭欺負,今天剛剛進山,又招老頭說教。
吳鑫那叫一個鬱悶,昨天和阿榮出去賭石,三買三空,扔了兩萬多塊。找妹子喝酒,一瓶假XO又被宰了8000多,好不容易見個妹子,特麼又被那個小子恐嚇,吳鑫越想越氣,剛剛感覺撞到什麼東西,就騰雲駕霧般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