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聞著莊睿身上的酒味,皇甫雲皺了皺眉頭。
莊睿撇了撇嘴,說道:“多新鮮啊,你見我喝醉過嗎?有事快點說,明兒我要去內蒙接個人,然後要去西藏,估計這一趟要去個把兩個星期的……”
見到莊睿眼睛恢複了清明,皇甫雲這才相信莊睿沒喝多,開口說道:“老板,是黃金城參觀遊覽票定價的事情,您把外賓票定為1000人民幣,這……這價格是不是忒貴了點啊?”
黃金城雖然也歸屬於定光博物館,也是皇甫雲來管理,但是這門票價格,卻是莊睿定下來的。
莊睿用身份證綁定門票的做法,國內的遊客統一是100塊錢一張,但是老外的門票卻是瘋漲了10倍,想要參觀黃金城,對不起您嘞,少了1000不讓您進。
雖然今兒一天,整整賣出了八千張外賓票,收入高達八百萬,但是皇甫雲心裏不落實啊,萬一日後老外們嫌票價貴不來了怎麼辦啊?
聽到皇甫雲的話後,莊睿眉毛一揚,說道:“貴?一點都不貴,我還覺得少了呢……”
“老板,您也太狠了吧,這會不會……被人戳脊梁骨呀?”
皇甫雲被莊睿的話嗆得差點沒把口中的紅酒噴出去,1000塊錢一張票,您還覺得便宜?
“嘿,皇甫兄,虧得你還在國外呆了那麼多年,我問你,倫敦蠟像館的門票費用是多少?”莊睿沒好氣的說道。
皇甫雲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四五十英鎊吧?”
“那不就得了,現代的蠟像館,都能收五六百人民幣的門票,我這千年的文明遺址,收個1000塊錢算什麼呀?”
莊睿沒等皇甫雲說話,又接著問道:“咱再換個思維,皇甫兄,你覺得來中國旅遊的人,大多都是那些國家的啊?”
“歐洲和美國的最多,還有就是日本韓國這些國家了,非洲的極少……”
對這個問題,皇甫雲倒是十分清楚,博物館就是靠遊客的門票收入來維持的,他當然要了解遊客的出處了。
能來中國進行旅遊的,大多都是些經濟發達的國家,以美國和歐洲居多,另外就是與中國毗鄰的日本和韓國了。
雖然北京有不少黑人老外,但那除了留學生之外,就是來中國淘金的,有許多甚至都是黑戶,抓住了就要遣送出境的那種,這些人並非是北京各景點的客源收入人群。
“嗯,皇甫雲,這些能來中國旅遊的老外,收入怎麼樣啊?嗯,包括在國內工作的外國人……”皇甫雲話聲剛落,莊睿又追問道。
“要說美國的年人均收入,大概是三萬美國到四萬美元之間吧,歐洲相對還要高一點,能達到四萬五千美元,日本和歐洲差不多,韓國稍微低一點,但是也有2萬美元左右……
至於國內工作的外國人,低點的一年差不多10多萬到幾十萬人民幣不等,高的要在百萬以上的……”
這個皇甫雲就更加清楚了,他以前在美國做律師,各個層麵的人都能接觸到,簡直是張嘴就來。
不過說到這裏,皇甫雲也反應了過來,一雙眼睛死死盯住了莊睿,過來好半晌才說道:“莊睿,你……你小子不做生意真是虧了!”
莊睿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這旅遊又不是吃飯,來一次都難能可貴了,所以不管是有能力來中國旅遊的老外,還是在中國工作的外國人,1000塊錢的門票價格,對於他們而言,根本就不是問題。
而皇甫雲卻是在國內呆的時間長了,先前隻是把目光盯在了國內景點的票價上,這才忽略了外國遊客的消費能力、
但是莊睿不一樣,他最初對於黃金城的定位,就是國際型展館,而且這次比爾.蓋茨等人又給他做了次免費廣告,這票價怎麼也要達到或者高出國際水平吧?
“嘿嘿,皇甫兄,等過個一年半載的,這所羅門熱過去後,票價就可以稍微降降了,但是絕對不能低過500人民幣,咱們這博物館可是黃金打造的啊,價格太低了不是看不起人嗎?”
莊睿的話引得一桌子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有那沒喝多的,在心中稍微一思量,卻是暗暗心驚,這還真是一座黃金城,斂起財來,那不是一般的快。
要知道,就算黃金城後麵達不到每天接納8000個外國遊客的量,每天隻算3000人次好了,那一天也有300萬人民幣的收入,一個月就是9000萬。
別的不說,隻要正常營業個兩三年,再加上從國內遊客們身上的收入,就能將莊睿購買地皮的資金收攏回來了,用日進鬥金來形容也不為過。
皇甫雲想通了這關節,也是在心中暗歎,別看莊睿做的是甩手掌櫃,但人家真有賺錢的本事,隨便出一個主意,就能給黃金城的經營帶來了根本性的改變。
與皇甫雲談完事情之後,莊睿放開了和眾人喝了起來,這一次他沒再用靈氣作弊,雖然體質過人,但架不住敬酒的人多啊,不一會就喝的酩酊大醉,怎麼回的莊園都不知曉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房中,莊睿揉了揉還是隱隱作痛的腦袋,深吸了一口氣,用靈氣在體內遊走一圈,這才清醒了過來。
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套新的睡衣,莊睿苦笑了起來,看來昨兒喝的真不少,估計是醉的不輕。
看向睡在身側的秦萱冰,莊睿發現她的眼瞼在輕輕的顫動,臉上露出了壞笑,伸手從她那蠶絲睡衣中摸了進去,緊緊的抓住胸前那豐滿之處。
“不要……”
這下秦萱冰卻是無法裝睡了,口中嚶嚀一聲,臉上飛起一片紅暈,看得莊睿因為醉酒幹渴不已的口中,卻是平白生出不少口水來。
雖然秦萱冰已為人母,但是在床底之間,還是略帶羞澀,看得莊睿顧不得外麵已經是日上三竿,一張大口依然是順著雙手親了上去。
“都幾點了,孩子們都起床了,別,別,別停……”房中先是傳出秦萱冰的告饒聲,緊接著卻是傳出了呻吟聲,頓時是旖旎一片。
過了良久,莊睿才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他住的是以前的三號樓,也是最靠後的一棟,這裏完全就是莊睿和秦萱冰的私人所在。
“嘿,莊哥,您還能爬起來啊?”沒想到莊睿剛剛走出別墅,還沒來得及伸個懶腰,迎麵就碰上了彭飛。
做賊心虛的莊睿,還以為彭飛是說的是兩口子那些事呢,平時開慣了玩笑,莊睿倒也不以為意,張嘴回道:“屁話,以哥哥的身體,一夜七次郎輕輕鬆鬆,倒是你小子還行不行呀?我那邊還有點虎鞭酒呢……”
“哈哈,莊哥,敢情您起這麼晚,是和嫂子做運動了啊?先別說我,昨兒喝了那麼多酒,您還行不行啊?”聽到莊睿的話後,彭飛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可是不打自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