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兩人都不會知道,再過個三五年,由於外灘附近的地皮基本上不予審批了,導致這裏的房價飛漲,這套房子的價格,最少也要往上翻個四五倍,恐怕五六萬一平方,都不見得能買到。
“價格高點問題不大,這房子地段不錯,以後房價隻會漲不會掉的,現在不買,可能以後想買都買不到,對了,你不說我差點忘掉了。”
莊睿正說著話,忽然像是屁股著火了一般跳了起來,飛快的衝進了浴室,把扔到洗衣機裏的上衣找了出來,從裏麵取出了那張一百五十萬的支票,幸虧自己沒有使用洗衣機的習慣,要是剛才洗完澡後順手開了洗衣機,那這一百五十萬可就要泡湯了。
回到陽台上,莊睿把手裏的支票遞給了老大,說道:“偉哥,這些錢應該夠買這套房子了,這事就麻煩你幫我辦了吧,剩下的錢,你扣除所交的押金還有這些開銷,到時候給我就行了。”
陽偉接過支票,看了一眼數字,笑道:“你小子還真是發財了,一百多萬就隨便往外扔,要知道,哥哥我現在每月的零花錢,不過才萬兒八千的,以後我可是要找你打秋風的。”
問了莊睿之後,陽偉才知道這錢就是今天莊睿在南京賭石得到的,咂吧了半天嘴愣是說不出話來,看來這有時候財運到了,擋都擋不住的,不過見到以往混的最差的小兄弟發財,陽偉心中也很是高興。
他們在大學所學的專業,一向都是陰盛陽衰的,班裏總共就五個男生,自然分配到一個宿舍去了,老大自然不用說,整個一坐地虎,老二是北京人,平時很少提到家裏,不過背景肯定很深厚,剛畢業就進到北京一家部委工作了,現在混的自然不差。
老四家在廣東,看其花錢的大方勁比老大都過之而無不及,想必家境不會差的,這五兄弟就老三和莊睿家境普通,老三是陝西省渭南人,靠近西安,父母都是農民,家境算是最差的了,不過他回家後工作安排的不錯,現在小日子過的也是有滋有味。
至於陽偉說的要宰莊睿的那些話,倒也不是虛言,在陽偉小的時候,他們家算是比較窮的,從小陽偉過的也是一般人的生活,直到九十年代初期才開始發展起來的,陽偉父母對他管教的比較嚴,每月最多給他萬兒八千的,從他開的那些破車上就能看出來,和他父母一個等級的富商子女,哪個不是開著寶馬法拉利的。
“行了吧你,別膈應我了,你那老子拔根汗毛,都比我的腰粗,還要來打我的秋風。”
莊睿一臉鄙視的看著陽偉說道,隨手又啟開兩瓶啤酒,現在已經是快四月了,夜風吹在臉上並不是很涼,看著外灘的燈光美景,喝著啤酒侃大山,莊睿的心情說不出的暢快。
“別提我老子,整天把錢往那些破銅爛鐵上麵扔,買的是真的還好說,可那一屋子假貨,到現在還舍不得扔,不說了,喝酒。”
偉哥的怨念很深,前段時間他沒錢花了,從老爸房間裏拿走一個據說價值一百多萬的花瓶,準備給賣掉換倆錢花,誰知道拿去給德叔一看,整個就一現代工藝品,一百多塊還差不多,氣得偉哥當時就把那花瓶砸掉了,後來還被自家老子罵做是敗家子。
這哥倆一直喝到夜裏兩點多,在陽台上扔了一地的酒瓶子子,這才各自回屋睡覺去了,隻是莊睿第二天就要上班,睡下沒幾個時辰,就被手機定的鬧鍾驚醒了,去老大房間看到他睡的像頭死豬,也沒打擾他,洗刷一番後,帶著白獅下了樓。
……
早上七點五十分,莊睿將車停到典當行後院裏麵,將裝著那套朱可心紫砂茶具的盒子夾在腋下,左手拿著那幅聯聖的對聯,右手拎著個方便袋,裏麵是帶給德叔的禮物,然後帶著白獅走進了典當行,迎麵碰到了出納胥玲正在和銀行的人交接錢款。
“莊……睿,哦,不,莊經理早。”胥玲一眼看到莊睿,連忙打著招呼。
“小莊,來上班啦,恢複的怎麼樣。”
“好小子,不錯,有種,你受傷那會,哥幾個還說要去看你呢,誰知道你那麼快就出院了。”
見到莊睿進來,平時和莊睿關係不錯的幾個銀行押款員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起莊睿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