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滾蛋吧你,哥們這麼一純潔的人,到你嘴裏怎麼味道全變了,去去去,去看你的美女去。”莊睿實在是有點受不了這廝的呱噪。
“咦,那不是昨天那位古老爺子嗎?他怎麼也在這裏?”劉川用胳膊肘碰了碰莊睿。
莊睿早在珠寶展開幕那會,就看到了古老爺子,不過他並沒有上前去打招呼的意思,那會古老正被眾人擁簇著剪彩呢,莊睿自問自己的個小人物,說不定那位老爺子都記不住自己了。
古老爺子並沒有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來,在一群人前擁後簇下,去到了另外一邊的展台,莊睿遂收回了目光,專心發起資料來,雷蕾和秦萱冰則是在不遠處的展台邊上,向遊客或者一些珠寶店小老板們,介紹著公司最新款的珠寶首飾、
隻是莊睿和劉川還有二女,都沒發現,在古老爺子那個人群之中,一雙充滿了惡毒神色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們所在的方向。
……
“王少,怎麼樣,那個女人不錯吧,以你的身份,搞定她還不是分分鍾的時間,到時候可別忘了分兄弟一杯羹呀。”
在珠寶展廳的一角,兩個男人正在進行著一番對話。
“許偉,這麼可人的美女,你這色中惡鬼居然不上,讓給我,是不是打什麼壞主意啊?”一個身材大約隻有一米七左右,臉上滿是驕橫神色的男人,一臉不善的看著身邊的許偉,顯然他也不是被別人幾句話就搞的頭腦發熱的紈絝子弟。
先前說話的那人,正是在彭城宋軍茶藝館裏,被秦萱冰和莊睿奚落過的許偉,上次他請來的那個抄襲秦萱冰設計的珠寶設計師,在回去之後的第一時間就被他炒掉了,由於許偉處理的很及時,雖然這件事情經過宋軍等人之口傳了出去,但是並未給許偉造成很大的麻煩,隻是許偉已經將那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記恨上了。
許偉身為家族公司華南分公司的總經理,這樣的展銷會,他是必然要參加的,由於前期的工作都是手下的人在做,他也是今天才來到展銷會的,剛才無意中看到劉川,仔細一打量,又發現了莊睿和秦萱冰等人,頓時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怒火,抑製不住的冒了出來。
許偉那天離開之後,也曾經托人打聽過秦萱冰和莊睿等人的來曆,知道秦萱冰是最近兩年才出現的一位才華橫溢的年輕珠寶設計師,但是對她的來曆卻是不甚清楚,隻打聽出好像是香港人,至於莊睿和劉川,許偉雖然知道他們隻是小人物,但是奈何他本人在彭城沒有什麼勢力,也隻能硬生生的將那口惡氣憋在肚子裏了。
此刻在這裏遇到幾人,許偉心裏可是樂開了花,剛才就派人去那邊打探清楚了,知道這是一家新成立的珠寶公司,好像沒有什麼人脈和後台,大小事宜都是那兩個女人在做,公司的產品也比較單一,隻有幾款鑽石和翡翠首飾,雖然都是高檔飾品,但是由於缺少中低端產品,是以這個展台過去一上午了,都沒有達成一個意向或者成交一件珠寶。
許偉年齡不到三十歲,就能坐穩家族公司華南總經理的位置,也算是心機深沉之輩,雖然知道這個新成立的珠寶公司沒有什麼後台,卻也不願意直接與其發生衝突,於是就找了麵前這位號稱是“金陵第一棍”的王大少。
這個第一棍的稱呼,並不是像香港電影中幫會裏的紅花雙棍,王大少的身體不能說是弱不禁風,至少也是腰虛腎虧,打自然是不能打的,之所以有這個外號,是因為其人好色如命,隻要是他看上眼的女人,不管是三四十歲的人妻,還是十八九歲的學生,想盡辦法都要搞到手中。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王大少姓王名緄,所以才有了這個諢號。
隻是這位王大少雖然好色,但是行事卻知道深淺,並不魯莽,往往都是謀定而後動,對惹不起的人從來都是避而遠之,如此數年下來,雖然闖下了這個諢號,但是憑借著家中在商場政界的勢力,和事後金錢的補償,倒也是沒有出過什麼亂子,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許偉家族的勢力範圍,是在南方幾省,他進入金陵珠寶市場,就是結交的這位王大少,很了解他的秉性,見到秦萱冰那樣的絕色,就算他知道是個套子,肯定也會一頭鑽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