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凡!你到底要吸溜多久?老娘腿都酸了!”
檢查室裏,一名打扮妖豔、穿著暴露、舉止風騷的年輕女子正叉開雙腿,躺在床上。
檢查室外,一張破舊的診桌邊坐著一位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長相一般,發如亂草,披著一件泛黃白大褂,一邊啃著火腿腸,一邊吃泡麵,吸溜聲不斷。
他就是這家破診所的老板兼首席坐堂醫生,雲不凡。
“芳姐,急啥呢?我再扒拉兩口,就給你看!看了一上午病人,一口熱乎得沒進口,餓得很呢!”
“那你快點吃,越快越好!癢了好幾,我下麵都要撓破皮了,再不治好,不光是我,全家都得喝西北風!”秦芳歎了一口氣,眉毛皺成一團。
雲不凡吃完泡麵,胡亂擦了擦嘴,戴上手套,走進檢查室。
仔細檢查一番後,雲不凡歎了一口氣,道:“檢查結束,把衣服穿好吧。和上次一樣,淋球菌感染,不過,這次更嚴重點。
芳姐,不是我你。我上次和你得那麼清楚,這種病想徹底除根,症狀消失後,還得繼續用藥,至少三個月不能有房事。
你偏偏不聽,現在又複發!你要是再這麼我行我素,以後就別來找我了,免得讓別人懷疑我的醫術,砸了我的招牌。”
秦芳一臉無奈,道:“你以為我想?我爸中風,臥床不起,我媽腦子有毛病,也不能上班,我弟我妹都在上大學,每月都等我寄錢。
我一沒文憑,二沒本事,不出來賣,斷糧幾個月,全家都得餓死!
唉,算了,和你訴苦有啥用?你要是能讓我快點好,不再犯,我就真心感謝你了!”
“別瞎想,就算我真是神醫,也是人,而不是神。所以啊,芳姐你還是乖乖吃藥,別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兒。”
雲不凡走到藥櫃邊,一邊抓藥,一邊無奈搖頭。
這世上,最可怕的病,永遠都是窮病!
很快,他抓好藥,遞給秦芳,收下五十塊錢。
雲不凡的醫館之所以病人多,收費低,絕對是最主要原因。
秦芳拿著藥,離開醫館。
雲不凡正準備休息一會兒,大門又被推開,兩名壯漢走了進來。
雲不凡立刻皺眉,道:“這裏隻看婦科,男的不看!”
很快,一位穿著白色西裝、頭發花白的老者走進門,身後還跟著一群保鏢。
雲不凡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們想幹嘛?收保護費?我上次得不夠清楚?再來就打斷腿,三條腿,全斷!”雲不凡目光一冷,眉宇之間,冷意逼人。
老者不為所動,掃視四周,眉頭皺起,掏出手帕,捂著嘴巴,咳嗽了幾聲。
“誰是雲不凡?”老者冷聲問道。
“我就是,有何指教?”雲不凡語氣更冷。
“是就可以了。老朽許家管家齊樞,奉家主之名,請你移步許家,為大姐治病,現在就走吧!”
齊樞的語氣頗有些不耐煩,診所裏的煙味太濃,熏得他一陣咳嗽。
奶奶的,這個破地方也算診所?公廁都比這兒強!
那位薛會長,不會在耍他吧!
“治病?治什麼病?本人生病本人來,我可沒上門治病的習慣!你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別堵著門,嚇跑我病人!”
雲不凡語氣又冷了幾分,就這老頭的態度,還想讓他出診?搞笑!
“那可由不得你!抓人!”齊樞冷哼一聲,一群保鏢齊聲應喝,朝雲不凡衝去。
雲不凡直接一腳,狠狠踹中首當其衝之人。
那名保鏢的身體成了弓形,眼球突出,狠狠撞在身後七八名保鏢。
隻這一腳,就放倒一大片,哀嚎聲不斷。
齊樞嚇了一跳,剩下的保鏢忽然定住,原地躊躇,不敢上前。
“沒想到,老朽竟然看走了眼,你果然有幾把刷子,難怪薛老先生力薦你為大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