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文雖然背靠百豐武館。

奈何他和百豐武館的關係,非常的隱秘。

除了謝東文和百豐武館的辛柏峰之外,便再無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也正因為如此,謝東文壓根就不能借助百豐武館的力量。

再加上,他知道鎮九霄和百豐武館的事。

所以對於鎮山河這個黑二代,他隻能選擇屈服。

“行,我知道了。”鎮山河高傲的點了點頭。

房間裏的陳東,則安靜的喝著茶,仿佛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一般。

“東叔。”鎮山河見陳東不話,趕緊笑著道。“這個人,您一定要幫我好好收拾一番啊。”

陳東放下茶杯,對鎮山河道:“放心吧!既然他得罪了你,那我肯定不會讓他有好下場的。”

一聽陳東這麼,鎮山河笑了起來。

三人隨後便陷入到了百無聊賴的等待之中。

這一等,就是一個時的時間。

一個時後,包廂的門被打開。

高牧從門外走了進來。

當看到包廂中有三人的時候,高牧到也沒有表現的太多驚訝。

謝東文今的表現,太奇怪了。

這也就導致,高牧懷疑他約自己前來,是有陰謀的。

“沒想到吧。”

看到高牧走進包廂,鎮山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高牧則看都沒有看鎮山河,直接找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

“謝老板。”高牧坐在椅子上,用不爽的目光看著謝東文。“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褚啊!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誰讓你得罪,鎮山河少爺的。”

謝東文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好。”高牧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對謝東文道。“您也知道,我是個賞金獵人。”

“作為賞金獵人,我們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如果今過後,我還活著的話,我希望您能加強一下您的安保。”

高牧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聽到高牧的威脅,謝東文不屑的一笑道:“你難道認為,今的事,你能全身而退嗎?”

“鎮少爺和陳東先生在這裏,你難道認為,你能活著走出這個包廂嗎?你這個人啊,也真的是太真了。”

謝東文不相信,高牧能在陳東的手下,活著離開這裏。

“好吧。”

高牧也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和謝東文多什麼。

他看向房間裏,唯一不認識的陳東道:“相比,你就是他口中的陳東吧?既然你今來了,那我就想問一下。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聽到高牧的話,在場的人都有些發蒙。

高牧這是典型的反客為主。

陳東笑看著高牧,眼神中竟閃過一抹欣賞之色:“年輕人,我是非常欣賞你的。可是,你得罪了我們家的少爺。那這件事,就肯定不能善終了。”

“這件事該如何解決,你不該問我,而是應該問我們家的少爺。”

陳東完之後,便將目光看向了鎮山河。

高牧也順著陳東的目光,看向了鎮山河的方向。

“鎮少爺,這件事,你打算如何解決啊?”高牧笑嗬嗬的鎮山河。

實話,高牧是真沒把鎮山河當成一回事。

“跪下,給我磕頭道歉!”鎮山河用一種非常囂張的語氣,對高牧道。“不僅如此,你還要爬著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