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典型的激將法,不過從諸葛秋嘴裏說出來,顯得是合情合理。可是以奔馳公司的資產和豪門汽車的資產相對比的話,那簡直是天地之差。
“誰說我們不敢,隻不過你們實在是厚顏無恥。這一戰我們是必勝無疑,你們拿什麼贏我們?你們是不是看贏不了,所以才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梅賽斯又是氣鼓鼓地說道。
“什麼叫無理要求,賭本來就是你情我願,願賭服輸的事情。你們戴姆勒集團既然覺得穩操勝券,為什麼不幹脆拿奔馳公司來賭呀。隻要你們贏了,公司還是你們的,而且我們也會將豪門汽車拱手奉上。”諸葛秋還是滿臉笑容,他跟著又意味深長地說道:“不會是戴姆勒先生根本無法做主吧。”
“你..”梅賽斯氣的是直咬牙,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諸葛秋。
比爾菲爾見梅賽斯這般,趕緊打起圓場,“這位先生,你說的一點也沒錯,賭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在賭注方麵,也要得到雙方的認可才能生效。正如你所說,貴公司想讓我們拿奔馳公司作為賭注的這件事,我們確實沒法做主。不過,貴公司既然同意用豪門汽車充當賭注,那我們這邊馬上進行研究,拿出一個能夠令貴公司滿意的賭注,你們覺得如何?”
“這還差不多。”諸葛秋滿意地點點頭。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談判自然無法繼續進行下去。一切都要等戴姆勒集團方麵確定了賭注再說。
會議就此結束,劉旭一行離開香格裏拉酒店,前往天馬酒店吃飯。
一路之上,劉旭是和諸葛秋坐一輛車,兩個人心照不宣,誰也沒有說什麼。
倒是坐在另外一輛車上的洪莎莎跟何書勳則是憂心忡忡。二人都是一般心思,千萬不能答應和戴姆勒集團較量的事情,而且賭注還這麼大,一旦確定,勢必輸的一無所有。
來到天馬酒店,四人進到包房吃飯,每人點了兩個菜,諸葛秋仍然是素麵。
等服務員將飯菜送上來,何書勳就把人打發走,將門關好,然後急切地說道:“董事長,對方的賭注,咱們絕不能答應,輸點錢倒是沒什麼,有了這次比賽,光是廣告效應,都能讓咱們大賺一筆。可若是拿豪門汽車當賭注,那可是要一無所有的。”
他也不傻,知道這場較量的益處,不管輸贏,對豪門汽車都是有利無害。唯獨這個拿豪門汽車當賭注的事情,那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這件事,我和董事長已經商量過了,你們不必操心,做好你們分內的事情就好。談判的事情,我是談判代表,交給我就可以了。董事長近幾日有些事情,要離開中州一趟,如果戴姆勒集團再約咱們談判的話,你們告訴我就可以,我自會跟他們周旋。”不等劉旭回答,諸葛秋就搶先笑著說道。
“這..”何書勳一下子就懵了。
他從來沒見過諸葛秋,根本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一棵蔥,竟然還敢這麼說話。他隻能看向劉旭,等待老板示下。
劉旭明白諸葛秋的意思。諸葛秋漫天要價,顯然就是打算逼對方再回去研究賭注方案,給他爭取時間,前往英國偷取賓利的技術資料。一旦資料得手,那豪門汽車就有資本和奔馳S6一戰,這一戰隻要贏了,豪門汽車的名聲就會響徹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