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著還有意義麼。”劉旭看著喪鷹,冷冷地說道。
“狼哥,您剛剛可是說了,隻要我說出主謀,就饒我一命..”見劉旭這般說,喪鷹差點沒嚇死,趕緊可憐巴巴地看向厲天狼。
“我是說過可以饒你,可是我的話,並不代表他的話。他要殺你,我也阻攔不了。”厲天狼冷冷地笑道。
“你們..你們..”
不等他把話說完,陰劍就直接刺入他的胸口,就連那魂魄,也直接被陰劍給吸收了。
像喪鷹這種人,不管是怎麼死的,都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死有餘辜。
這些年來,這家夥做過無數傷天害理的事兒,今天死在劉旭手裏,也算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咱們現在怎麼辦?”厲天狼說道。
“這筆帳當然不能這麼算了。”劉旭平和地說道:“反正今天晚上咱們也走不了了,不如幹脆跟賭王聯係一下,查一查崩牙駒住在什麼地方,到時候好好跟他算一算這筆帳。”
“崩牙駒終究是澳島的老一輩大哥,即便是現在不及當年,但也實力雄厚。如果殺了他,恐怕會惹下不小的麻煩。”厲天狼提醒道。
“我知道了,不過這口氣,絕不能這麼忍了,不然的話,人家還以為咱們好欺負不是。”劉旭笑道。
“這也是。”厲天狼點頭說道。
二人轉身朝後走去,剛剛劉旭已經使用了入靜之術,確定了蘆葦裏麵再沒有什麼埋伏。
來時乘坐的車子,還停在外麵,這裏距離市中心很遠,不管怎麼樣,也得坐車走。
走出蘆葦蕩,來時乘坐的黑色轎車還停在原處,不過此時此刻,在轎車旁卻站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身材不高,長得嬌巧玲瓏,有一種江南美人的風采。她的身上,穿著一襲花裙子,手裏舉著一把油紙扇。
現在沒有下雨,又是晚上,一個漂亮的女人打著一把傘,顯得是那般詭異。
劉旭能夠確定,女人的身上並沒有陰氣,如果有陰氣的話,自己不用見到對方,就能夠察覺到。陰氣這東西,實力越強的鬼,身上的陰氣越重。可以說,如果有極厲害的鬼出現,周邊的孤魂野鬼一旦感覺到陰氣的強大,都會立刻退避三舍,連照麵都不敢打。
對方不是鬼,應該也不是魔,大晚上出現在此,說是人,實在不太可能,難道說,是跟豔陽天一樣,也是陰修之人?
劉旭看不出對方的路數,於是說道:“這位姑娘,你大半夜孤身在此,不怕出什麼危險嗎?”
江南美人淒涼一笑,說道:“我能有什麼危險呀,我長得也不美,並不怕被人劫色。我身上也沒有錢,同樣不怕被人劫財。甚至說,就連生不如死的滋味我也嚐試過,我已經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了。”
眼前的女人,若說長得不美,純是瞎了眼。她的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看相貌,絕不在林家寶等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