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兩勝的賭局已經進行到第三局,這一局的勝負,關係到賭王手中的一張賭牌副牌。這一張副牌價值多少錢,是數以億計的,而且還不是幾個億,十幾個億就能拿下。
要知道,你澳島總共就這麼幾張賭牌,不管是拿到正牌還是副牌,都相當於拿到了一棵搖錢樹。
有人做過統計,賭王何生與新賭王呂誌和的資產,不算別的,就以賭場的收益來算,平均每天可以達到十幾萬美元。一天就有十幾萬美元的純收入進賬,這個世上,有幾個生意能比這個來錢更快。這還不算博彩之外的周邊產業呢。
這一局到底是輸是贏,賭王自己都沒有把握,但是此刻的他,臉上平和自然,仿佛置身事外。他點燃了一支雪茄,淡定地抽著。
倒是坐在他身邊的呂誌和開口說道:“何生,聽說賭聖當年最為擅長的就是骰子,這一點,你應該比我還清楚。賭聖傳人在骰子的造詣上,好像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一局抽到骰子,應該是勝負已定。”
“勝負未分之前,還是不要把話說的太滿。想當年,在澳島之上的公認賭王隻有葉漢一個,誰會想到,賭王的稱號會移到我的身上。”賭王淡淡地說道。
呂誌和也不示弱,同樣露出微笑,說道:“說的也是,當年澳島公認的賭王隻有何生您一個,可是現在,我卻被稱為新賭王。”
“人生在世,風雲變幻,誰主沉浮呀。但隻要我活著一天,就沒有人能夠取代我的位置。”賭王自信地說道。
“現在,你還是擁有澳島賭業的半壁江山。可當這一局結束,你手中的那張副牌易主之後,一切就能說了。”呂誌和輕笑著說道。
“我都說了,在勝負未分之前,你最好不要這麼自信。”賭王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你把話說的那麼滿,萬一到時候你輸了,那豈不是很丟人。”
“哈哈..”呂誌和得意地一笑,說道:“賭聖傳人的實力,我已經見識過了,不會輸的,特別是骰子。如果你覺得你那邊可以贏,咱們大可以追加注碼。隻是不知道,賭王敢不敢?”
“賭王,我看還是算了,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我也不好意思看你輸的太多。這一局勝負已經十分明朗,你的人不可能贏,輸掉一張賭牌就好了,何必損失太多。”崩牙駒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道。
他明顯是在使用激將法,生怕賭王不敢追加賭注。
賭王哈哈一笑,說道:“崩牙駒,你一個玩槍的人,現在竟然也學人玩上智慧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用的是激將法。你們既然想玩大的,那我可以奉陪,就是不知道你們想要追加多少注碼呀?”
“咱們也不用玩的太大,如果我贏了,你在你的新葡京賭場裏麵劃五十張賭桌給我,反過來也是一樣,如果我輸了,我就在我的銀河賭場裏麵劃五十張賭桌給你。”呂誌和信心十足地說道。
一個大賭場裏麵,大概能有二三百張賭桌,不過這些賭桌,並不都是賭場自家所有。就好像賭王的葡京賭場裏麵,大概能有五十來張的賭桌是其他老板的,新葡京賭場也是這樣。人在江湖上混,錢不能自己一個人都賺了,許多有實力的大人物,都會分上一杯羹。五十張賭桌,絕不是一個小數字,如果分出去五十張的話,那基本上新葡京賭場內賭桌,有一半都將是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