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這家夥怎麼回事呀..怎麼一驚一乍的..”神泉沙耶香驚異地說道。
“我現在有辦法了,咱們趕緊離開這裏,回到中州!”
劉旭的真氣雖然不充裕,好在心靈力量足夠強大,他運用著冥想之術撒腿狂奔,那速度和豹子都差不多。
微風從身邊掠過,穿著濕漉漉的衣服,能夠感覺到一陣陣的涼意。
翻過進來時的山,二人離開牛家坳,劉旭保持著速度,一路狂奔,好家夥,竟然在旁晚六點鍾趕到了郊區。
劉旭的車就停在郊區,不過不是他的大奔,而是一輛桑塔納,二人進到車裏,覺得身心一陣放鬆。找了家尚未關門的服裝店,二人買了一身衣服,尋了家賓館住下,先換上衣服,便匆匆出門吃飯。
好家夥,二人餓的都不輕,劉旭就不是紳士,吃飯的時候素來沒有細嚼慢咽的習慣,這一次,更是一口氣吃了四盤水餃,才算放慢速度。沙耶香吃東西一向十分的講究,可是眼下,似乎也顧不得那麼多,和劉旭一樣,也是狼吞虎咽,他倆的樣子,就好像兩隻餓死鬼,讓飯店的服務員都瞠目結舌。實在是想不到,這麼漂亮的姑娘,吃飯的時候竟然這般。
當然,如果知道二人餓了差不多兩天一宿,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飯,精氣神都不同,神泉沙耶香雖然仍是疲軟,但是臉色好了許多。劉旭扶著她回到賓館休息,就算再著急,也得睡個好覺。
次日清晨,劉旭開車帶著神泉沙耶香離開常山,半路之上,找到自己的大奔,換了車之後,又繼續前進,一路返回中州。
夜半十二點,靈山寺腳下的小鎮內漆黑一片。
在小鎮內的一個院子裏,一共有兩間房,一間房子裏關著汪琪、劉韻詩等人,另一間房間,則是休息室。
丁海和慧餅,以及另外兩個僧人,每天都會輪流值班看守。
今天晚上值班的人是丁海與慧餅。
此刻夜深人靜,丁海叼著一支煙,一邊吸著,一邊看著被綁得結實的四個女人。
一支煙吸完,丁海拉了把慧餅的衣袖,小聲說道:“大師,你出來一下,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什麼話呀?”慧餅打了個哈切,懶洋洋地站了起來,與丁海出了房間,來到院裏。
隨後,丁海便將嘴巴湊到慧餅的耳邊,小聲說道:“大師,這些天來,咱們天天晚上對著這幾個娘們,隻能看不能碰,實在是讓人憋的厲害。眼瞧著一月之期就要到了,咱們今天晚上,不如就開開齋吧。”
丁海之所以敢跟慧餅說這樣的話,全是因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發現,這個慧餅根本就是一個酒肉和尚,什麼清規戒律呀,根本就不遵守。
有句話說的好,和尚是色中惡鬼,在丁海看來,這個慧餅也差不多。
果然,慧餅聽了這話,心頭為之一動,但卻小心翼翼地說道:“丁施主,話是這麼說,可是師父有言在先,在一個月之內,不讓我們碰這些女人。咱們還得再堅持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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