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無奈一笑,反正事情自己都已經做了,還去計較那些幹什麼。劉旭說道:“也沒什麼欠不欠的,咱們都是各取所需罷了。南鳳,現在我遇到了困難,項家已經要跟我不死不休,你看該如何才好。”
“很簡單,不是咱們倆死,就是他們父子倆死。上次在‘蕩’平天城俱樂部之後,除了翻出來大量的錢款之外,再沒有找到半點牽扯到項家的證據。所以,想要幹掉項家,並不容易。好在剛剛你說了,那個易宗晨的手裏掌握著項家的把柄,我想,拿到把柄的事情,就‘交’給你去做。將東西拿到手之後,我負責‘交’給紀委,進而一舉將項家幹掉,你看怎麼樣?”蕭南鳳說道。
“嗬..”劉旭一笑,說道:“怎麼這種危險的事情,總是由我來做。”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難道你忍心讓一個‘女’人去冒險麼..”蕭南鳳說著,繞到了劉旭的身後,伸出雙手,放到劉旭的肩膀上,輕輕地將劉旭摁回椅子上坐下。跟著,她從後麵抱住劉旭的脖頸,嘴巴湊在劉旭的耳邊,小聲說道:“你現在是我唯一的男人,唯一的依仗,我不依靠你,還能依靠誰呀..”
劉旭無語,但想想也是,自己現在已經和蕭南鳳綁在一條繩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哪個人出了事,另外一個都好不了。更為重要的是,自己現在也需要自保,說句難聽點的,自己要是沒有蕭南鳳的幫助,哪怕是真的從易宗晨的手裏拿到證據,能不能扳倒項家都是兩句話說呢。隻有將證據‘交’給蕭南鳳,才能夠發揮證據的作用。畢竟老話說得好,民鬥官,如登天,隻有官鬥官,才能如平川。
對於劉旭來說,想要從易宗晨的手裏找到證據,似乎並不太困難。自己有蟄心術,憑著這個,在夢境中什麼東西詐不出來。
“好。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對了,易宗晨好像是在市裏當官,他的家在什麼地方,你知不知道?”劉旭說道。
“具體在哪裏,我也不太清楚,這樣吧,你給我一個小時的事情,我讓人去查一下。”蕭南鳳說道。
“好。”劉旭點頭。
蕭南鳳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掏出電話,給自己的秘書王慧撥了過去,讓王慧務必在一個小時之內查出易宗晨的家住在什麼地方。他們是係統之內的人,想要出來這個,並不困難。
放下電話,蕭南鳳又走回劉旭的身後,再次從後麵將劉旭抱住,不過她的一雙‘玉’手卻不規矩的在劉旭的身上上下移動。
“你的傷怎麼樣了?”蕭南鳳的聲音很是柔媚,動作也很是溫柔。
“好的差不多了。”劉旭說道。
“在什麼地方,讓我‘摸’‘摸’。”蕭南鳳又柔聲說道。
“在這個位置。”劉旭指了指自己的左‘胸’。
蕭南鳳輕輕地解開劉旭的衣扣,跟著輕柔地‘摸’向劉旭的左‘胸’。他的槍傷雖然無礙,但是傷口卻沒有完全好,還結著疤。
“真是好險呀..”蕭南鳳有些真情流‘露’,說道:“那天晚上,我真的好擔心你有事,好在,老天爺有眼,隻是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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