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陳,咱們現在是坐莊,可不是當散戶。散戶都希望股票趕緊漲起來,然後好拋盤賺錢,要是讓他們賺到了錢,咱們坐莊的吃什麼呀。你也炒股票好多年了,你有沒有見過有莊家在拉升股票的時候,是一個勁的往上拉,一點也不回調的呀。”不等夏雪回答,關帥就給他做出了回答。
“這個道理……我也是懂得,隻是我現在著急用錢,而我的錢又投資在坐莊裏麵了,所以我才著急,咱們趕緊把股票拋了,好拿回積壓的資金應急。”陳大戶趕緊如此說道。
“著急用錢,也不能像沒頭蒼蠅一樣呀,散戶都是怎麼賠錢的,不就是有很多人著急用錢,才割‘肉’賠的麼。咱們當初合夥坐莊的時候,不也說了投入的資金一時半會都‘抽’不出來,隻能放在裏麵。所以,就算你著急用錢,手頭的股票也是不能拋的。”夏雪在聽劉旭說陳大戶‘私’底下買了股票之後,就開始一直留意著他,這幾天股票一直不漲,而且還往下跌,陳大戶的臉上便時常‘露’出焦急之‘色’,這和他平常炒股賠錢時的神‘色’差不多。所以,夏雪便漸漸能夠認定,陳大戶確實是背地裏買股票了。
“但是我確實著急用錢呀,夏雪,這股票到底什麼時候能漲起來呀,能不能給我個日期呀。”陳大戶又是一臉焦急地說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關帥,你說咱們時候拉升呀?”夏雪看向關帥。
“咱們是坐莊,畢竟不是炒股票。莊家必須要有耐‘性’,不能和散戶一樣。現在散戶都盼著咱們拉升呢,所以咱們就絕不能拉,至少要比他們有耐‘性’。”關帥淡淡地說道。
“老陳,關帥說的也沒錯,震倉洗牌是莊家慣用的手段,哪有直線拉升的道理。再者說,你才投了三百萬而已,有什麼可著急的呀。”這一次,是陳大姐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坐在這裏的大戶,哪個也不是白給的,就算沒做過莊,可炒股票也有多少年了,對於莊家的一些伎倆,都是了如指掌。正如關帥所說,股票上想要賺錢,必須要耐得住‘性’子,可真正能夠做到的,又有多少呢。起碼,莊家一定要有耐‘性’。
“是呀,老陳,‘操’作一支股票,莊家往往都需要一年左右的時候,咱們這才三個月不到,有什麼可著急的呀。我這出六百萬的還沒著急呢,你這不是才出三百萬呢。”聶天民也跟著說道。
見大夥都這麼說,老陳也沒法再多說什麼了。不過這家夥倒也狡猾,看出劉旭很可能是要暫時做空,所以決定,暫時先把手頭的股票都給拋了,他吃進那些籌碼的價格也是在3。5元左右,即便現在拋,也是賺錢的,大不了等到股價跌下來之後,再給買回來。反正最後,劉旭都是要拉升的。
於是,老陳站了起來,前往衛生間。在廁所裏麵打了個電話,告訴媳‘婦’,讓媳‘婦’在下午開市之後,趕緊把手裏的那些大陽化工的股票先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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