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滅回道，“呃，我已經派人跟鮫人族那邊說過了，但是到現在也沒有回應，不知道什麼情況。”
淩風有些失望，他本想跟那位夜賢塵了解一下陳芯的事情，但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咳咳，這個淩壯士，我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一下。”楊滅突然說道。
“什麼事？”
“就是我這兩天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突破的契機，不知道淩壯士能否給我護法，以免出現什麼意外。”楊滅說道。
淩風一聽到楊滅可以突破，有點意外，探測了一下楊滅身體裏的真氣，果然比之前濃厚了許多。
楊滅如果突破到歸墟境，那可是好處多多，至少降妖司就可以有更多的力量來應對。
“可以是可以，但不知你突破要多久，我可能過兩天就要離開洛河郡一趟。”淩風回道。
“兩天足矣，如果順利的話，一晚上就能成。”楊滅大喜，連忙說道。
淩風點點頭，“那就好，我要怎麼幫你護法？”
“很簡單，隻要別讓其他人來打擾我就好，我會讓手下閉門謝客，但免不了一些家夥會來打擾。”楊滅說著，還從口袋裏取出一個令牌交給淩風道，“這是降妖副使的牌子，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可以號令全司的人聽從你。”
這倒是個好東西，淩風不客氣地收下了，現在的降妖司今非昔比，有各路妖獸，還有鮫人族加盟，跟京師所都有資格掰掰手腕了。
楊滅見淩風手下，心裏也是一陣自得，他可不是單純地給淩風，而是想把淩風拉得更近一點，這樣也能更好的捆綁起來，以後遇到事情就不會孤身承受。
當初楊滅就像拉攏淩風進降妖司，可惜沒成功，現在倒是圓了自己的想法。
而且這降妖副使的牌子可不是隨便得來的，而是楊滅早準備好的，本來這個降妖副使必須由上麵刑部下發官令才能授予官職。
自從降妖使立下大功之後，綏淵王雖然沒有提拔楊滅，但卻是增加了他的權力，比如這個降妖副使的任命，可以完全交由楊滅。
楊滅既然成功叫來了淩風，自然也是沒有浪費機會，當天晚上就閉了死關。
降妖司順勢關閉，各個事務暫時都放了下來，淩風也不用做什麼，隻需要默默等待著結果就可以了。
夜幕降臨，前半夜還算平靜，看來楊滅突破的消息並沒有傳遞到三法司的耳朵裏，不然絕不可能不來搗亂。
不過後半夜的時候，一個老者突然出現在降妖司的門前，正是離開已久的夜賢塵。
夜賢塵雖然是個外人，但在降妖司中早已深入人心，不管是之前解決血印狐，還是在三法司麵前替降妖司出頭，都已經贏得了降妖司的尊敬。
所以夜賢塵沒有絲毫阻攔就被放了進來，不過當他聽到楊滅正在閉關突破的時候，也是驚訝了一下。
他正是因為楊滅的信件而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可現在楊滅正在閉關，隻能等著了。
當降妖司的人把夜賢塵引到正堂，淩風也正坐在那裏，兩人一見麵，就互相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淩風打量著夜賢塵道，“你應該就是鮫人族長老夜先生了吧。”
夜賢塵也是抱拳道，“久仰！如果我所猜不錯，閣下應該就是那位重傷血印狐的厲害人物，我聽楊大人和蘇將軍提起過你。”
淩風點點頭，沒有否認，“那血狐確實是我的一大勁敵，屢次出手害我，也是讓我頭疼不已，如果不是夜先生，怕是至今還在為此事頭疼。”
“閣下謙虛了，雖然之前血印狐沒有肉體，實力發揮不出二三，但也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打敗的，而閣下能夠兩次擊敗他，實在是令人佩服，如果沒有閣下先重傷他，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
雙方一番客氣，算是交換了一下信息，說完之後，淩風便直奔主題。
“實不相瞞，這次正是我讓楊大人叫夜先生來的。”
夜賢塵有些意外，“哦，楊大人說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知是何事？”
“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夜先生，關於那血印狐的神魂之力和那些怨氣。”淩風說道。
“原來是這樣，閣下應該是在擔憂那個姑娘吧。”
淩風點了點頭。
“其實我此番再來，也是為了說這件事，正好現在一並告訴你，想必神魂之力的作用你是知道的吧。”夜賢塵問道。
“我知道，神魂之力是支撐靈魂的基礎，靈魂正是通過神魂之力存在於世間。”
在科學的思維下，本沒有靈魂這種概念，淩風更願意將其稱之為意識，自己就是將大腦意識與機械體融合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