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文殿的三人其實早就發現了那個身影,在那個身影離開之後,司武憤憤的說道:“看看人家,現在都把人安插到你殿內了,天君不在他是越來越放肆了。”
司文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說道:“無妨,不給他們些機會,如何把消息傳出去?”
沈宴如有些不讚同說道:“可是這樣會不會有些冒險?如今天魔石的消息,並沒有外人知曉,這樣貿然把消息放出,難免不會打草驚蛇嗎?”
“他若沒有問題,知道也無妨。”司文看了看手邊的信件,思緒卻飄向了遠方,說道:“雖然我和大哥飛升稍晚一些,可是當年的大戰我們都是聽說過的。月眠戰神的事情偶然之間也曾聽天君和國師說起過,我雖不知此事真假也不好多做評價,但是當年的事情疑點頗多,他刑天怎麼敢未經過天君的允許,私自將月眠戰神剔除神骨扔下輪回台?”
原來,當年那名被刑天扔下輪回台女戰神,名叫月眠。
司武點點頭,說道:“不錯,連我都覺得有問題。何況他一身邪氣,當年還做過那樣慘無人道的事情,實在是不配為神。”
沈宴如知道司武一向是看不起刑天的,不過刑天屠村的事情確實是有些殘忍。沈宴如不欲在刑天之事上多費心神,想到方才司文說的話問向司文道:“你說戰淵還有一子,此事可否屬實?”
司文回答道:“應該不錯。如今魔族盛傳,戰岐林也頗為頭疼,一直揚言要把那個人找出來。”
司武不屑得說道:“他不就是害怕他老爹把魔力傳承給了那個哥哥嘛?要我說找出來又如何?獲得了魔族的傳承,他戰岐林就是再修煉個幾千年也打不過人家。”
“說不定這個天魔石就是戰岐林那位不曾謀麵的哥哥造出來的,隻是不知道造這天魔石的人到底意欲何為。且再看看把,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比起天庭我想魔族的境況會更亂吧。”司文說到。
沈宴如讚同地說道:“不錯,即便是得到了戰淵的傳承,僅憑他一人之力,也是難敵天庭的諸多神將。如今,隻怕首當其衝便是要拿到魔族的統領權吧。”
司武有些無奈道:“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幹巴巴得等著他率領魔族攻上天庭。”
司文看了看司武說道:“總得等他出現吧。”轉頭又對著沈宴如說道:“辛苦你這幾日了,眼下隻怕除了等也沒有第二條路了,魔族那邊我的人會繼續盯著,一有動向,再告知你。”
司武也是上前拍了拍沈宴如的肩膀,說道:“沒錯,我們這邊的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吧。”
沈宴如想著也確實沒有第二條路了,隻得點點頭,離開了聆文殿,轉身往東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