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塵將花渲義的這些動作看在眼裏,然後說道:“父親,你怎麼看?”
花渲義不是傻子,而且能夠一直精打細算的爬到這個位子,也是個人精,也算是明事理。
所以據花璃塵所觀察,她相信從剛剛準備來傾萱院之前,他的心中便有數了,而且自己也根本不擔心什麼,現在和花亦沁磨嘴皮子也隻是為了表麵上走個形式罷了。
見花璃塵問道自己,花渲義便開口道:“去,去搜一下三小姐的屋子,看看是否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眾奴才們領命便出了傾萱院行動了起來。
而王惠如和花亦沁聽此突然有一種危機感出現,總覺得是要有一種快完蛋了的感覺,但是想想花亦沁的屋子根本什麼也沒留下,各種隱患都已經提早去除,根本也不會查出來什麼。
但是為什麼此刻會潛意識的覺得要完蛋了呢。
再看看此刻的花璃塵,依舊是那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倒像是掌控了一切一般,讓人費解。
同時也更是讓人覺得沉默般的恐怖。
這次,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那些奴才便回來了,手裏也拿著與剛剛在花璃塵屋子內搜到的一模一樣的紙包。
“稟報將軍,這是在三小姐的屋子內找到的。”
此刻,王惠如和花亦沁徹底慌了,這是個怎麼的情況。
“不會的,我的屋子內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東西,你們在哪裏找到的?”
“回三小姐,這是在您外屋的櫃子裏找到的。”
聽那奴才說完,花亦沁想了想,便放鬆的說道:“這是我出外買的零嘴,你們這群奴才也太大驚小怪了!”
王惠如聽此也是送了口氣,雖然這次不一定能嫁禍給花璃塵,但是起碼不要把自己搭進去才是。
花渲義還是依舊讓奴才將之打開。
這次出現的可不是零嘴了,可是粉狀之物。
這下,眾人都唏噓一片的看著花亦沁。
“塵兒,你來看看這是否是‘落果粉’。”花渲義在此刻開口。
“是,父親。”花璃塵上前打算接過那紙包。
卻不想,花亦沁突然衝過來攔住了花璃塵的動作。
“不行,不能讓她來檢查,萬一她從中搗鬼可就不好了。”說罷,花亦沁轉過身對著花渲義說道:“父親,二姐姐她醫術高超,而且本事過人,若是讓她檢查,那麼萬一趁機調換些什麼來陷害別人,那可就是說不清了,也不公平,所以還是希望父親再找個可靠的大夫來檢查。”
“對啊!將軍,妾身也覺得如此甚好。”王惠如也隨之開口。
“那好,把剛剛那些大夫喊來檢查。”
一個奴才聽從花渲義的話前去行動,而在此刻柳依依突然將靜兒喊到麵前,然後說道:“將軍,靜兒懂一些醫術,可是今早妾身在喝藥粥前可是讓這個賤婢檢查過了,卻沒想到這個賤婢說無事,所以妾身才喝的,妾身現在想起來了,這個賤婢一定是和下藥的那個人是一夥的,否則怎麼還敢欺騙妾身。”
聽柳依依說出這個信息,花渲義冷眼一瞪,嚇得靜兒‘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
而王惠如見此,心中竊喜,若是柳依依不說,他還真的就把靜兒這張牌給忘了,如今既然提起來了,怎麼剛好給她解一時頭痛。
於是王惠如一直盯著靜兒,雖然還是有點擔心靜兒會把她供出去,但是這份擔心卻是極少的,畢竟靜兒的家人都在她的手裏,她還是相信靜兒是不敢背叛她的。
“說,這件事是誰指使你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麵對花渲義淩厲的眼神,靜兒嚇得低垂著頭並不斷的顫抖著身子,好不可憐。
吱吱嗚嗚了半天,靜兒也沒有說出任何話語。
這下,柳依依不耐煩了。
隻見柳依依怒言道:“大膽賤婢,竟敢欺瞞我如此之久,將軍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柳依依很識時務,她知道,在花渲義的麵前,自己還要擺出婦道人家的樣子,不能過盛而超過他,所以最後還要詢問花渲義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