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異界當怨種1(1 / 2)

“他已經在這個罐子裏待了十幾年,你覺得這會是個因為高溫而扭曲變形的塑料瓶?”

“按照公轉周期來算他已經一百多歲了,指不定人們說的回光返照就突然出現,他就睜開眼,一拳把咱們全都轟滅。”馮停山笑著說。

“那你想怎麼辦?咱們窩在這裏十幾年,像寄生蟲一樣,天知道外麵有多少的危險,按你說的那咱們幹脆終止項目,搖著白旗舉著雙手從這裏出去。”他是項目的負責人,必須得有點高瞻遠矚的思維。

泡在溶液裏的人毫無反應,身上布滿了插管,裏麵流淌著鮮血,源源不斷的奔向這具萎縮的軀體,可他的皮膚依舊是慘白色,血液好像流向無底的深淵,永無止境。

負責人張眾額頭青筋跳動,這種無休止的吸收讓他很是不安,本該停止的輸送卻沒有停止,這很難解釋。他們的血存量很多,足夠撐爆一百個人的血管,可這樣下去,血庫也會枯竭,這會讓他們的項目徹底失敗。

“除了這個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有很多傳說中的人物比她更強吧?”馮停山轉向張眾,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根據記錄,很多人可以碾壓式的擊敗她,但她是唯一傷害到他的人,”張眾用手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們別無選擇。”

“一千次失敗嗎?”

“是的,”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我們從未成功。”

馮停山沉默了很久,抬頭凝視著溶液裏幹癟的軀體。也許隻是他不想醒,如果一個人從出生就被圈養起來,告訴他隻有你才能拯救全人類。他會在乎嗎?

……

客廳裏放著21世紀的早期經典曲目《愛情買賣》,聽起來就毫不在乎愛情的女聲陳述著受傷害的悲痛故事。這首歌要是某個為情所困的癡男怨女寫的,那他到底是不是為情所困?

男人的裝束顯得分外輕鬆,一身藍色格子的睡衣套裝,略微近視的眼睛前並沒有架著眼鏡,拖鞋上的兔子尾巴搖搖晃晃。穿著這一身的中年男人隨著音樂搖頭晃腦,把腳翹得老高,手裏夾著一支煙,突然關掉了音響接起電話。

“誒誒誒……是是是,好的好的……”男人的頭好像小雞啄米,接受完所有指示後對著電話說了句老婆愛你,聽的自己一陣反胃。

多大人了愛來愛去的,不煩嗎?

他沒有再次打開音響,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清晨的陽光照著他的臉,幾分鍾之後他站起身子,敲了敲門,門上貼著某個他從未見過動漫人物。一個中年男人的家庭地位就是這麼脆弱不堪,一個電話就能把難得的輕鬆打的支離破碎。

“起床啦小陳……”男人覺得自己還是挺喜歡這個孩子的,雖然沒什麼遠大的誌向,但好歹老實,要有這麼個孩子不能說有多大福氣,隻能說好歹上輩子不算造孽。昨天老婆把菜端走好像讓孩子誤會了,老婆作為這個家的執牛耳者自然不能放下身段去道歉,隻能由他代勞。

男人沒聽著動靜,於是推開門。

與此同時,陳散身邊空無一物。

……

“神奇的地方。”陳散本來覺得他應該回到那個被大雪埋葬的教室等死,反正他現在已經分不清哪裏是傳統意義上的現實世界了。不過他不想死,雖然自己的命不值幾個錢,但他莫名有點喜歡那間教室了。那間教室至少見證了他拉風的事跡,再加上見到的兩位女性都莫名的美麗,讓從沒談過戀愛的他有了幻想。

周圍什麼也沒有,如果他忽視掉那些在空氣中懸浮的光點,這種情況他在一部電影裏見過,電影裏的人被關在一口棺材裏,隻有一部手機,偶爾才能打個電話,最後那個人好像是窒息而死。陳散吸了一大口氣,“目前為止一切正常!”他敬了個不成樣子的禮。

他覺得自己好像變了很多,不再是那個每天混吃等死隻會做做白日夢的小孩了。

那些光點遊動著,居然彙成了一個模糊的人樣,雖然看不清五官好像也沒有嘴,但還是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陳散對自己的遭遇很是無奈,他覺得自己經曆的太多了,在幾個分不清真假的夢境裏穿梭,現在又好像穿越到了某個裏,他倒是好像在哪個裏看到過這些東西,哪個模糊的類人狀物體會給他發布任務,然後他就不斷變強……他對此類持批判態度,覺得那是東拚西湊的縫合怪,可他還挺喜歡看的,誰不想過幾個任務就可以在現實世界裏當人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