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佑呆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可怎麼辦?
做為一個純潔無暇,一塵不染的高中生,他似然很有心,但是又怎麼可能想出什麼更好的主意呢?
顧妙玲也很想再深思熟慮想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出來,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她的腳下一直淅淅瀝瀝,弄得她心煩意亂。
於是,也難得再細想下去,牙一咬,心一橫,對趙天佑說道:“趙天佑,你就把我當你的親姐姐好嗎?”
“啊……?”
興奮得發抖的啊了一聲之後,趙天佑覺得好像有點不妥,便硬生生將這啊的後半音轉成了疑問語氣。
本來還想要再裝一下,但是又生怕顧妙玲真改變主意,趙天佑趕緊答道,“好啊。”
“這樣,你站在窗子口幫姐擋住門外的視線,姐姐就在你身後換。”
顧妙玲焦急地指著窗口。
“哦,好的。”
顧妙玲看到,快步走到窗邊的趙天佑好像真的很緊張,表情特別不自然,連身體都有些發抖。
然而事實是,表情不自然,是因為過度興奮,導致趙天佑的臉不由自主地抽搐,身體也禁不住有那麼一點小顫抖。
走到門邊,趙天佑雙手叉腰,仿佛一個人形窗簾一般,給顧妙玲遮出了一個不太大的私密空間。
顧妙玲觀察了一下之後,走到趙天佑身後不到半米的地方,這是最安全的地方,街上的任何人從任何角度都看不到的地方。
“不要這樣,本來已經是突如其來的幸福了,還弄得這麼猛烈,某人會失控的。”
趙天佑鼻腔中有一股熱流在湧動。
“不要回頭。”
確認安全之後,顧妙玲再次衝趙天佑囑咐了一聲。
“你放心,我絕不會。”
趙天佑斬釘截鐵地答道。
我閉上眼睛都能把你看得清清楚楚,我沒事轉什麼身?
隨後,趙天佑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沙沙的聲音,當意識到那是顧妙玲脫下她的牛仔褲的聲音的時候,他的喉嚨又突然變得幹澀起來。
“滿天神佛啊,原諒我吧,我是被逼的,這都是為了愛啊。”
趙天佑在心中哀鳴一聲,然後他腦子裏所有的雜念都被一掃而空,最終,充斥他整個大腦的,隻有顧妙玲脫衣服時的沙沙聲,以及這沙沙聲帶來的無限綺麗想象。
而最致命的是,即使他背對著顧妙玲,但是隻要他願意,他也可以將顧妙玲全身上下一覽無遺。
趙天佑同學試圖使用他的道德感來控製自己的這種罪惡衝動,然而,他費盡心思找了半天,隻從自己的身上找到一大片一大片的荷爾蒙。
至於道德感,那是什麼東西?
最後,趙天佑同學無奈地放棄抵抗,他一邊在心裏咒罵自己的下流,將自己成為最無恥的流氓,一邊甘之如飴地沉浸在這罪惡的偷窺之中。
做為一個身體健康的年輕人,在擁有如此豐厚的荷爾蒙分泌的支持下,他的身體正麵的中央部分完全本能地挺立了起來。
從十五度,到三十度,然後快速到九十度,再然後還又繼續提高度數的趨勢,不過因為三角內褲的阻擋,而變得有些困難。
這種快速的挺立讓趙天佑同學感到無限尷尬和沮喪,以至於都把他從美好的想象中抽離出來。
為了消滅這種近乎仇恨式的挺立,趙天佑假裝若無其事地用手放到前方,想要將這挺立按下去。
而正在脫褲子的顧妙玲恰巧看到這一幕,她頓時產生了錯誤的聯想,臉上頓時緋紅,害羞之餘更感惱怒。
穿過緊身牛仔褲的人都應該有這樣的經驗,脫緊身牛仔褲的時候一定要專心,不然一個不小心你還真容易把自己拽倒。
而顧妙玲現在就正是犯了這麼一個錯誤。
脫牛仔褲脫到最後一部分的時候,她因為趙天佑的動作而分神,身子頓時失去了平衡。
人在摔倒的時候,本能地會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
而此時此刻,距離顧妙玲最近的物體,毫無疑問就是趙天佑。
顧妙玲體重隻有九十斤,對於一個她這樣身高的女性來說,並不算重,但是這並不意味九十斤重的物體在高速做自由落體的時候,所造成的拉拽力不大。
最起碼,以趙天佑此時的姿勢是肯定扛不住的。
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是必然扛不住的,絕對的。
於是,毫無疑問地,趙天佑摔倒了,和已經把牛仔褲脫了一大半,下身隻穿著一條蕾絲內褲的顧妙玲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