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晏唯適時的站出來作證:“這事我可以證明,我先前在彙春樓,見這人鬼鬼祟祟的,便像不幹好事的樣子。我破門而入的時候,他正要對莊姑娘伸手,怕是想要輕薄於莊姑娘。”
王祭酒喘著粗氣,是再也聽不下去了——聽到這,他哪裏還不明白!
這就是呂芙盈跟王言才聯手設局,又是酒,又是迷煙的,就是想毀了人家莊雲黛的清白!
他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養出了這樣一個人麵默心的玩意!
“畜生!”王祭酒怒不可遏,一腳踹翻了王言才。
王言才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又跪在了那兒,他有些乞求的辯解:“爹,我是真的很喜歡莊姑娘……”
這話又再一次激怒了王祭酒,他又是一腳踢了上去。
王言才這次嘴角都流出了鮮血,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狼狽極了。
章夫人再聽一次經過,也是氣血翻騰的很。
她冷眼瞧著王祭酒恨不得打殺了王言才的模樣,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憤懣:“老爺,你這好兒子,讀了這麼多年書,我看是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黛姐兒是我跟芳娘的救命恩人,他是忘恩負義,反手就跟人合謀,想毀了黛姐兒一輩子!他就沒想過,這事若是真成了,我跟芳娘有什麼麵目去見黛姐兒?這是要逼我跟芳娘以死謝罪啊!”
章夫人再也忍不住,抱著女兒哽咽起來。
王祭酒臉色鐵青。
他夫人說的沒錯,這畜生要是真毀了人家黛姐兒的一輩子,那真是他不知該如何謝罪才好了!
“還有你——”章夫人又看向呂芙盈,眼裏難免有失望,有惱怒,“芙盈,我自問待你不薄,尤其是你破相之後,家裏有什麼好的補品,我都先繄著讓人給你送去。這次芳娘胳膊受了傷,我在庫房裏想找些祛疤的東西都找不到——我是有什麼對不起你嗎?!你要這樣陷我於不仁不義?!”
呂芙盈突然掩麵哭了起來:“表姨,不是,我,我是被表哥逼的……”
王言才這會兒像是已經徹底死心了,他狼狽的癱在地上,嘴角滲著鮮血,沒有半分反駁。
莊雲黛慢條斯理道:“哦對,這事我還沒說完——為了人贓並獲,我讓碧柳扮作男人,我們倆倒在軟榻上,若是呂芙盈當真是被逼迫的,進門看到這一幕,怕是也會替我遮掩一二。但她沒有,她一進門,看到我與碧柳疊在一虛,她張口便來——王家表哥,雲黛,你們怎能做出這等茍且的事來?!”
章夫人越聽越是氣得發抖,她再也忍不住,上前反手就是抽了呂芙盈一巴掌!
呂芙盈尖叫起來,她向來愛惜她這種破了相的臉,都到了這會兒了,頭一個反應,竟然是捂臉。
章夫人對呂芙盈是徹徹底底寒了心。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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