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侯那是誰,那可是大殷百姓心中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守護神!
駐邊殺敵,一守就是十年,甚少回京,甘願在那苦寒之地守衛著大殷。
這樣的大英雄,大殷百姓心裏頭是記掛著的。
尤其是,安北侯的二子,都在弱冠之年,便犧牲在了沙場之上,隻剩下一個女兒。
這女兒眼下還被夫家給欺負了?!
別安北侯不能忍了,就是京城百姓聽了,都群情激奮的很,自發的跟在安北侯一千親兵後,浩浩蕩蕩的往淮陽侯府去了。
淮陽侯府也早早得了消息,如臨大敵,現任淮陽侯白嶽磊,更是一邊心裏罵娘一邊帶著人出了大門。
淮陽侯府雖也是侯府,但與安北侯府這樣的實權侯府那是截然不同,就跟破落戶差不多。
不旁的,單一個他沒有能養親兵的資格,就是點齊了府裏所有的男女老少,也不夠給安北侯的親兵填牙縫的。
“親家,你這是做什麼!”白嶽磊站在大門前,一副惱怒狀,“你這樣公然帶兵過來,是要抄了我淮陽侯府嗎?!”
安北侯坐在馬上冷笑,往地上啐了一口:“白嶽磊,你還敢跟老子擺出這麼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來!你養出來的那畜生玩意做的什麼事,那是人盡皆知!今兒我老趙要是不把你這淮陽侯府拆了,都是對不起我閨女!”
淮陽侯又驚又怒:“趙萬夫,你敢?!”
安北侯冷笑一聲:“老子敢不敢,用你!”
著,他便一揮手,大喝道:“給我拆了淮陽侯府的大門!”
親兵們如狼似虎的應了一聲。
齊齊湧上去!
淮陽侯驚怒交加,臉上又青又紫,他府裏的都是些尋常的仆役,哪裏敵得過這些真見過血真殺過人的戰場精兵!
在安北侯府這些如狼似虎的親兵麵前,淮陽侯府的仆役們就像雞仔一樣,不是毫無還手之力了,簡直是一個照麵都不到,就被輕而易舉的全都扔到了一旁!
淮陽侯府那紅木包鐵的大門,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拆了下來!
這純粹就是淮陽侯的臉了!
傷害也高,侮辱更大!
淮陽侯整個人都快炸了:“瘋子,就是個瘋子!”
他想起什麼,臉色一變,咬牙切齒跟瑟瑟發抖的下人囑咐:“去,把世子跟世子夫人喊來!”
下人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兒,一聽淮陽侯吩咐,立馬撒丫子往內宅跑了!
而此時的內宅,趙靜萱臉色蒼白,靠坐在床上。
淮陽侯世子,白方臻臉色不大好看的坐在一旁。
床前,跪著一個一身淺色衣衫的年輕女子,女子哭哭啼啼的:“姐姐,你別為了我氣壞了身子。耀兒是夫君唯一的兒子,雖是我肚子裏出來的,但終歸也要喊你一聲母親的……”
趙靜萱不話,隻覺得想笑。
那日裏,她終於等來了夫君白方臻回京的消息,她帶上女兒白虞琴,準備同夫君一道回淮陽侯府。
結果,白方臻來是來了,卻不是一人來的。
馬車裏,白方臻親手牽下來一名眸含春水的女子,女子手邊,還牽著一名四五歲模樣的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