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雲黛清甜的聲音響了起來:“先前我在他們店裏,他們店的所謂紅油串串,辣味是有些刺鼻的,大大的掩蓋住了香味,完全是舍本逐末了。現在我就讓大家嚐嚐,真正好吃的紅油串串,該是個怎樣的香辣味。”
愛辣人群聞著這個味兒,幾乎都瘋了!
而打從莊雲黛祭出了這紅油串串,勝負簡直是不言而喻。
莊雲黛的攤幾乎要被人群淹沒!
而三雲串串店的掌櫃,更是麵如死灰!
他下意識的往二樓看去,就見著站在二樓窗邊的東家蔡山泉,哪怕是暗沉的色,都掩不住他臉上的陰沉與狠戾。
三雲串串店的掌櫃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莊雲黛帶的串串,很快被熱情的百姓排隊瓜分殆盡。
而三雲串串店那邊的串串,則幾乎是無人問津。
誰輸誰贏,那自然是不言而喻。
百姓們興致高昂,圍著莊雲黛:“姑娘,這串串,你往後賣嗎?”
“就是就是!這味兒也太好吃了!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姑娘你要是開攤售賣,我鐵定支持!”
“今兒嚐了姑娘的紅油串串,我才知道,原來香辣味是這麼好吃的一個味道!”
“不別的,姑娘,你什麼時候開店啊!?”
莊雲黛朝熱情殷切的百姓們抱了抱拳,夜風微微吹著麵紗。她的聲音從麵紗下傳來,清甜得很,又帶上了一分縹緲之感:“謝謝大家的喜歡。”
“不過,我還有話想同這所謂三雲串串店的掌櫃。”
眾人的眼神,唰得齊齊看向三雲串串店門口的掌櫃。
這會兒夜幕已降,三雲串串店燈火通明,照得這掌櫃的難看神色十分清晰。
他鐵青著臉,帶了股狠勁兒,聲音幾乎是從牙齒裏擠出來的:“你。”
“不旁的,就看現場諸位食客的反應,咱們這場賭約,誰勝誰負,應當是不用了吧?”莊雲黛言笑晏晏。
三雲串串店的掌櫃臉色難看極,咬牙切齒道:“對,你贏了!”
莊雲黛笑盈盈的:“那你是不是得為你之前狗眼看人低的事,道歉?”
掌櫃忍住喉間的一口老血:“對、不、住!”
這話得艱難極了,活吞吞像是要了他半條老命。
完,還不忘瞪了莊雲黛一眼。
心裏惡狠狠的想著,且讓她囂張一會兒,等會兒看她怎麼哭!
百姓們見三雲串串店的掌櫃認輸了,還有不少人發出了的歡呼聲:
“就該如此!”
“串串鼻祖了不起啊!平時賣那麼貴,眼睛都長頭頂上去了!還不是被個姑娘給比下去了?”
“活該!”
掌櫃麵黑如土,更是把這筆賬都算到了莊雲黛的身上。
看向莊雲黛的眼神,滿是憤恨。
莊雲黛才懶得管他是個什麼眼神呢。
隔著麵紗,和著晚風,莊雲黛的聲音,猶如盛夏中的叮咚清泉,偏又氤氳著縹緲的霧氣:
“一碼歸一碼,我先前,掌櫃除了跟我道歉,還有一樁事,我要同掌櫃分辯分辯,是也不是?”
掌櫃咬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