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一邊狂奔,一邊在心中大罵自己蠢,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將“咒術·製定”施展了出去?

現在倒好,在麵對強敵時,不得不依靠角都拖延時間。

但是,半個小時哪是那麼容易好拖延的?

換做其他人,他或許可以依靠不死之身,來和對方周旋,但寺內佑介是連角都都“念念不忘”的人。

說明佑介的實力不俗。

隻靠不死之身很難擊殺對方,隻能騰出時間,完成對邪神的“儀式”。

“壓害”的氣流也吹倒了飛段,他向前翻滾了五六米後,再次爬起,準備向前奔跑,卻突然感到腳下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隨即又在地上翻了幾個滾,多段鐮刀也脫手了。

等他撿起鐮刀,重新站起,寺內佑介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你是寺內佑介,對吧?”飛段勉強一笑。

“沒錯。你應該沒見過我。”佑介說道。

“哈哈……這可多虧了角都,你知道嗎?他每天都的我耳邊一直不厭其煩地說著你的名字……說你是他見過最好的材料,如果能把你的心髒挖出來,將會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別誤會,他是在誇讚你,以至於連我都有些嫉妒了。”飛段盯著寺內佑介,準備時刻攻擊佑介。

“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對了,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成為角都的搭檔嗎?”

“我怎麼知道?”

“我把角都的搭檔殺了。你才有了機會。”佑介笑道。

“我可不是那個憨批,你根本殺不死我。”

“我知道,你殺不死。對了,你聽到那個刑罰沒,就是麵對不死人,可以將他丟在食肉動物的籠子裏,那樣的話,......佑介在查克拉量上有著天然的優勢,而且,佑介也隻是利用速度,沒有大規模地使用冰遁,因此,查克拉的消耗可以忽略不計。

飛段在連續十多次進攻無功而返之後,便知道使用常規的辦法擊殺佑介,便想出了其他的點子。

在佑介身體後傾、試圖拉開距離的瞬間,飛段突然朝著反方向跑去。

佑介在盡量保持和他的距離時,必然重心也會後移,而他趁著這個機會反跑,佑介想要追上,必然要調整重心,而他則可以借著這個時間,盡快拉開與佑介的距離。

如果佑介不追來,他可以躲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為施展“咒術·定製”爭取時間。

反之,一旦寺內佑介追過來,那就更好,他正愁沒辦法拉近與佑介的距離——等佑介靠近,反身擊殺。

飛段在腦海中將兩種情況設想了一遍,同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瞄身後,準備尋找佑介的身影。

突然之間,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後背傳來。

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前傾,仿佛這股力量想要擊穿他的身體,並且這股力量透過他的身體,傳遞到大地上,直接轟出一個半徑為兩米的大坑,而他則在這個大坑的中間。

隨後從地上長出數不清的藤條,將他的雙手和雙臂束縛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