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這個瓶子是白瓷吧?大概是什麼時期的仿品?”見張博留下那批精美的粉彩瓷,卻要將最小的那件瓷器帶走,白羚便不由吃驚地問道。
張博微微一笑,搖頭道:“是件‘妖怪’,我也不知道是仿哪個朝代的。”
“‘妖怪’?”此話一出,白羚和夏海生麵麵相覷,他們一時沒明白張博話裏的意思,其實“妖怪”張博還是從“古寶齋”的經理何俊那裏聽來的,不過他理解那是怎樣的一種東西。
“對,就是‘妖怪’,曆史上沒有典型的相關瓷器。”張博一本正經地說道,“很普通的一件瓷器而已。”
他現在也隻能這麼說了,盡管他之前從那瓷器上麵發現並吸收到了濃厚的寶光,由此可知東西非同凡響,但是現在他對那瓶子的廬山真麵目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無法確定什麼,回頭隻能找蔣師傅鑒定一下,因為通過前麵幾次的“奇遇”,他隱隱總結出了一個規律,散發那種不同顏色奇光的寶物都是法器,而且是上了一定年頭的古董法器,所以他認為手上這個並不是很起眼的白色瓷瓶跟法器有關,而要鑒定法器,找蔣師傅再合適不過了。
“那你怎麼好像很喜歡的樣子?”白羚疑惑道。
張博說道:“就覺得這東西小巧玲瓏而已,想玩一玩。”
“嗯,各有各的喜好。”白羚點頭讚同道,“那其餘這些瓷器你都不拿回去收藏了嗎?”
“那還收藏什麼?”張博連忙搖頭道,“又不是古董。我就是見那批仿古瓷比較漂亮才收下來的,想送給你,作為裝飾店麵用,還可以吧?”
“很好!”白羚連連點頭道,“還是你想得周到。”
她現在資金有限,店裏收不來精品古瓷,暫時用仿古的精美瓷器裝點一下,這確實是一個好法子,不亂賣就是了,撐撐場麵而已。
張博說道:“可以跟‘古寶齋’學,收點仿古瓷,不過要明碼標價,不能欺騙顧客。現在‘毓秀軒’馬上就要開張了,我們一開始雖然資金不多,條件有限,但是既然決定把這個古玩店開起來了,那就要認認真真、兢兢業業地做下去,還有一個方麵很重要,那就是誠信問題,我們要把這個擺在第一位啊,通過累積信譽,慢慢把這個招牌打響,至於店鋪規模問題,我想會越做越大的。”
“這個我知道,我會好好做的。”白羚鄭重地點頭答應道。
張博沉吟道:“對了,還有一個事情,就是我們店裏招聘員工的問題。”
白羚嫣然一笑道:“現在不是有我們三個了嗎?海生已經定了的。你眼光那麼好,有你這位大師傅坐鎮就可以了。”
“嗬嗬,我不行。”張博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叫他來做店裏的首席鑒定師,無疑是趕鴨子上架,以他現在的鑒定水平,別說是存有爭議的疑難問題了,就是古董鑒定中最為尋常的問題他也未必看得出來,畢竟他目前就看過幾本古玩收藏入門類書籍,還是似懂非懂的。
“你沒時間嗎?”白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