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葉先生了。”
曲國棟感激地看著葉閑。
隨即,葉閑在曲國棟夫婦的陪同下回到急救室門口。
院長林建昌親自為葉閑更換手術服,帶其進入急救室。
進入急救室,葉閑看到一個滿臉鮮血的青年被放在手術台上,打著氧氣和一些醫療儀器。
“什麼情況?”
葉閑將手搭在傷者的手腕上,頭也不回地詢問道。
“車禍,傷者是司機,沒係安全帶,車禍發生的時候,頭部撞擊到擋風玻璃,胸骨被方向盤壓碎,脊椎移位嚴重。”
林建昌親自為葉閑進行介紹,不確定地問道:“我們已經盡了全力,但他傷得太重,以我們現有的醫學技術,頂多可以維持其撐到晚上……”
“遇到我算是他走運。”
葉閑打斷林建昌的話:“你們都看好了,看看我是如何將這人從死神手裏搶回來,銀針和手術刀。”
林建昌愣了一下,親自出馬為葉閑打下手。
接下來,葉閑就在一群醫生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視下,開始對傷者進行救治。
葉閑的治療方法完全超出西醫的認知範圍,這群醫生完全搞不懂,為什麼那流血不止的傷口,在被葉閑紮了幾針之後就自動止血了?
還有葉閑隨便按幾下,就能將他們之前沒辦法取出來的碎骨,擠壓出來?
簡直太不可思議,不講道理啊!
當葉閑在急救室裏忙活時,一輛加長林肯正在開往中心醫院的路上。
車廂裏。
一位白發蒼蒼,劍眉鷹眼的老者,雙手拄著一根拐杖,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椅子上。
這人是武道家族丁家的老爺子,丁四海!
還有兩個中年人和一個青年坐在老人對麵的沙發上,分別是丁家現任家主丁仁義,丁寶柱的父親丁仁德。
那個青年就是帶人將丁寶柱打進醫院的丁保國,是丁仁義的兒子。
“我讓你想辦法拿到丁寶柱手中的那張減肥藥方。”
丁四海不滿地看著丁保國:“可你卻帶人將其打進了醫院,而藥方卻沒弄到手,簡直是胡鬧。”
“爺爺!如果那個野種肯乖乖交出藥方,我也不至於打他。”
丁保國一臉委屈地嘟囔道:“可他寧死不交,太欠揍了。”
“父親!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保國,要怪也隻能怪丁仁德教子無方。”
丁仁義連忙開口,陰陽怪氣地道:“丁仁德!你兒子得到那麼神奇的藥方,卻不願意上交家族,置家族利益於不顧,簡直就是白眼狼。”
“這,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家族始終沒有接納他們母子,他沒有家族榮譽感也很正常。”
丁仁德唯唯諾諾地辯解。
“我們此行的目的是無論如何都要拿到丁寶柱手上的那張藥方。”
丁四海用力敲了敲拐杖,眯著眼睛道:“仁德啊!不管以前怎麼樣,隻要丁寶柱肯交出那張藥方,那以後他就是我丁家的正式成員,而你也會受到家族重用。”
“父親放心,我一定會勸他交出藥方。”
因為庶出的身份,丁仁德一直不被家族重用,聽到這話,頓時大喜,連連保證。
丁仁義和丁保國則是玩味地對視一眼。
他們知道老爺子不可能真的重用丁仁德這個庶子,也不可能接納丁寶柱那個野種,眼下不過是為了得到那張藥方,在畫大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