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可可瞪他。
“嗬嗬嗬嗬、、、”還在傻笑,然後他那絕麗的臉孔露出了兩朵因為羞澀的紅暈,再接著,他憨憨地摸著自己的鼻子,反複地揉著。
我咧,老婆第一次主動,老婆親他了,老婆非常非常心甘情願地親他了。
嗬嗬、、、、還在傻笑的某隻,很快地按耐住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心跳聲是不是很大,大到老婆已經聽到了的地步了。他深深地再深深地吸入一口氣,再深深深深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某隻平複了自己的劇烈的情緒之後,得寸進尺地靠近,湊上自己紅豔豔的嘴唇,雖然說現在某隻還腫的像頭豬,可是,某人還是很自戀地自以為自己還很帥地湊上自己的嘴唇。“這裏。”他用手指著自己的嘴巴。
高可可斜掃了眼某隻貪心的人。想罵他,可是看他已經豬頭的樣子,再罵他幾句也不曉得這個男人要使出什麼樣的詭計來。所以,無奈地,她又低頭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一吻。
高可可很快地閃開,然後某隻意猶未盡地舔著自己的嘴唇,“好甜。”某隻感歎。“怎麼辦?就這些輕吻,偶隻能多活一百年了。嗚嗚嗚、、、、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就像魚愛上水、、、”某隻很厚臉皮的男人,居然拐出了偶然在自己的公司裏聽見的男人的打電話的話語。
高可可那個雞皮疙瘩還真是布滿了一身。這個男人,還真是、、、讓人無語,明明整個看起來精明得要死,在她麵前的時候,就是一頭豬有時候都比他聰明。
“老婆,我還要。”某隻撒嬌似的,扭捏著自己那並不算小的身體,挪近了自己的老婆。
高可可發誓,再給他一點憐惜下去,某隻絕對會爬你的頭頂放肆地撒潑了。揪著他的耳朵,“你倒是貪心,難道不知道,溫柔不屬於你這樣的男人的嗎?”
被自己的老婆揪住耳朵的男人,還在傻笑。“嗬嗬、、、不痛,我不貪心,再一次,就再一次嬤。一次,一次,一次一次、、、”某隻開始詛咒一般地重複一次這一詞。
一次一次的魔音貫耳,高可可直氣得有氣無力,丟下另外的手裏的湯匙,才剛想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某隻男人卻已經自己爬了起來,然後突然整個一狼撲,撲到了自己的老婆的身上,咧嘴直笑。“嗬嗬、、、、”
高可可叫喊。“該死的,你爬起來。”
某隻狼已經開始動手解著自己老婆的襯衫,奸笑。“老婆自己在玩火,誰讓你自己偷親我呢。我要拿回自己的利息。”
偷親?這頭豬他這也能掰啊。“陳墨寒,你要是敢動我一隻手指頭,我要你命。”
埋頭在自己的老婆的唇邊,輕輕地啃了一口的某隻得意地笑。“嗬嗬,那也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你不知道呢老婆,之前憋著不跟你親熱想來已經好幾天了,老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腫著臉的某豬,不知廉恥地說,然後快速地剝下了自己的老婆的衣裳,開始埋頭苦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