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著家裏的下人把家裏麵多出的人給轟出去後,某人徹底無視自己家老婆的白眼,冷冷地看了眼眾人才踏著方步,得意地離開了大廳。
自己的父親,嶽父,還有名為高可可的弟弟的高小狼,個個都不能在他的地盤裏住下,都被他打發到旗下的酒店去了。
管家看著高可可那個鬱悶啊,在這個時候,他家少爺居然在自己的老婆的麵前強硬地無視了老婆的要求,這還是他在不做戲的情況下的第一次。
高可可冷哧了下,眯眼看了管家。“你說他是不是被我給寵壞了。”
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少爺寵壞了你,管家是想這樣說的。
“呃呃呃,少爺也是怕他們打擾到你嗎?”他賠笑著說。
“自己家人卻有家不能回,這是什麼道理,他倒好,轟走人家就算了,我爸爸,他爸爸,難道還不能跟自己的兒子女人住一起。”高可可惱火。
管家無話可說,確實,按道理來說是能,可是少爺那個臭脾氣吧,嗯,應該說是黏老婆的性子吧,這倒是很合情合理了去。
“那頭小五呢。”她問,嘴角邪惡地揚著。
管家說。“大小姐,人不能用頭來計算的。”
“野獸一般的人,也就一頭。快告訴我,他在哪裏,我倒要去看看這個人了。”她說,清妍的臉孔這會扭曲得讓人心寒。
管家動了動嘴唇。“小姐,小五也是太、、、”
“帶我去看他,趁著你們少爺還沒急著要見我的時候。”她根本就不聽他的話,馬上就下了命令。
小五同誌後來在一個小時後被人發現送入了醫院,經過搶救,失血過多的某人陷入了低迷當中,三天後才能虛弱地坐起來,當然,那之後,他就被管家運送到了高家(以某女人的姓氏命名的別墅,那是某個霸道的男人起的名字),丟到了一個低下的倉庫裏。
鑽過了廢舊的地下車庫,高可可終於到了那個人的麵前。
小五的氣色不是很好,至少,人還不能怎麼下床就是了。他躺在床上,很是無聊地看著天花板。
“你倒是很清閑的嗎?”某女人很是清冷的聲音,跟在陳墨寒的身邊的時候那偶爾會撒嬌一般的細語,相差得十分的遙遠,甚至,那其中的寒意就讓人不寒而栗了。
“你是誰。”小五冷冷地問。
“?你明明就知道我是誰的啊,怎麼?看見自己連在夢裏都想殺掉的人出現在你麵前,你不覺得你態度太平靜了嗎?”她問。
小五瞥她一眼,然後不屑地笑。“平靜?其實在我的內心裏,你已經和幹屍沒有任何的區別的。怎麼。想死?這麼迫不及待地出現在我麵前?”
高可可看了他的腿傷一眼,然後露出惡魔嗜血的笑容,突然,她走近他的身邊,伸手,在他好不容易才止血的大腿上狠狠地一掐,頓時血流如注。
小五被她這樣狠心地一弄,痛得五髒俱焚。他抱著大腿,冷汗從身上不斷地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