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爆發出怒吼。“陳墨寒,你太過分了。”不要求你來安慰了,你不要來落井下石或者胡說八道就好了,可是你那是什麼態度了,什麼態度啊。你來這提起傷心事就夠了,還這麼莫名其妙地說他謀殺了自己的兒子,哼,陳墨寒,你丫的就是一笨蛋,誰都像你一樣這世界不就完了嗎?
完全,他對那孩子很期待的好不好,可是,都怪小欣太活潑好動,第一次懷孕,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什麼事情,仍然保持著暴力行為和對他的高壓政策,居然還蹦蹦跳跳地去跳什麼的士高,到最後,跳進了醫院去了。
他還沒有從傷心回神過來就被自己家老大這麼折磨地開刷,這還了得。
他能說,孩子是他家老婆不知道深淺跳沒了的嗎?
看小欣做事那麼穩重,誰都想象不出她去跳舞,或者暴力的一麵吧,哼哼,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標準啊,老婆就是一標準啊。
可是他說不出口啊,他無法說出這話,他家寶貝老婆已經很內疚了,他要是再胡說八道,他就要完蛋了呢。
“老大,嘿嘿、、、”冷笑。“老大,你要是再問我關於流產的話題,就請你掛電話吧,我什麼都不會透露的。”
“你敢。”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人家的他,冷冷地打住。“你家老婆流產之後人是不是很虛弱?還有,流產了,她痛苦嗎?身體痛嗎?心情怎麼樣?”
一個勁地問,每一句都刺到了人家的心上。
可憐的李元遠,頭腦的構造可沒有他家老大那麼簡單,說簡單他家老大腦子裏就老婆一人的存在,也沒有自己家老大那麼複雜,說複雜那是因為他家老大可以為了獨寵自己家老婆或者得到自己家老婆的寵愛,而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該死的老大,請不要這麼說話,你難道不知道,你不期待一個小生命的到來,可是我期待啊。
而且啊,明顯的,你卑鄙無恥,連自己家小孩子都不放過。
“老大,你這麼殘忍可是很不對的啊,你殘忍對對手我沒話可說,可是那可是未出生的孩子,而且還是你的孩子的。”他說。“你難道不覺得,血濃於水的感動讓你很心情很滿足嗎?”
“沒感覺。”他家老大這樣說。
“你難道不覺得,一個小生命的到來可是讓你生活更美滿嗎?”他又說。
“沒感覺。”還是同樣的話,他現在已經能想象到以後被一個小鬼搶了自己的老婆對他的注意力,他現在已經被那小鬼的‘可惡’的感覺給弄得坐立不安了,怎麼可能還感覺感動和美滿呢?
要是讓那小鬼出來,他還有什麼好日子過了呢。
當然不。
“小欣沒有了孩子之後,精神很不好。”想到自己家老大的占有欲的獨特,他打算從另外一方麵給自己家老大一路。“她精神很消弭,甚至,還混混噩噩噩,沒有了孩子之後,飯不吃了,什麼都不做了。”哼哼,才沒有呢,他家老婆即使到孩子流掉了,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哼哼,他還不知道自己家老婆有時候這麼地大大咧咧的。
太讓人無語了。
他現在還嘔著呢,老大就在這一個勁地提醒了。
那邊也無語了,然後陳墨寒想了很久,才輕輕地問。“那個,真的有那麼嚴重?”
絕對沒有那麼嚴重,他家老婆還吃好穿好,現在還頤指氣使地對他命令這命令那的呢。
“那個,她有沒有睡不好,然後,精神恍惚,接著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陳墨寒再次確定。
我們可憐的老大,他笑。“當然了。”看看,對大小姐的在乎,讓他還是收手了吧。
可是他想錯了,他家老大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放棄呢。“那,研究一個讓人在不察覺的情況下,流產。”
他動了動自己的嘴唇,然後吐出後麵的幾個字。“需要多少時間?一個月?或者三天?”
他有些想死啊。老大,你還沒有放棄啊,真的好恐怖啊,你不要這麼說啊。
那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就沒有了孩子了呢?
那更加地悲慘好不,老大啊,大小姐已經是知道自己有孩子了呢,怎麼可能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嗯?那怎麼可能。
“老大,你一定要墮胎嗎?”他說。
陳墨寒很肯定地說。“我一定要墮胎。”
他噴笑,老大啊,您不要這麼說啊,我非常地想笑啊,您可不能墮胎啊,您不是女人啊。老大你糊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