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都很期待的事情。
這幾天日子過得還算充實,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幾天陸時年的臉色越來越差。
但每次她問起的時候,陸時年都表示自己沒事,隻是這幾天工作太累了。
想起第三軍團那個工作量,蘇阮表示理解。
而且陛下現在回來了,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想讓陸時年接手他的位置,所以三天兩頭就會傳召陸時年一次。
陸時年在皇宮往往一待就是一整天,那第三軍團那邊的文件又不得不堆積著,等他晚上加班回來處理了。
蘇阮見他這麼辛苦,趁著休息時間,多淨化了兩顆五級能量石讓他帶著。
陸時年接受了蘇阮的好意,將純能量石收了起來。
他看向蘇阮的眼神有些複雜。
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直在做著同一個夢。
夢裏,那個美得驚人的男人一直在說些什麼,而他則是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冷漠又瘋狂,像是有什麼強烈的情緒一直積壓著,直到那個男人說了些什麼,情緒猛得爆發出來。
最後總是一道宛如白晝的光在眼前閃過,然後他就會從夢中驚醒。
連著幾日的噩夢折磨得陸時年臉色有些陰沉,但他卻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蘇阮。
為了一個不是所謂的噩夢而臉色變差這種事,說出去實在是太丟臉了。
不過是一個夢而已,當不得真。
直到這天晚上,蘇阮纏著陸時年做了一會兒精神交融。
蘇阮舒服得睡過去後,陸時年也摟著她睡著了。
毫不意外的,陸時年再次做夢了。
但這個夢和這幾天聽不清楚那個男人在說什麼的夢又不一樣。
除了第一次那次他聽到過那個男人說了幾句話後,後麵的這幾次他都聽不清對方說了些什麼。
但今天,他又聽清楚了。
夢中,他依然坐在高高的王座上,那個男人雙手垂在兩側,皮膚白得好像能透光。
那淺棕色的眸子盛著幾分淡漠,但陸時年卻能察覺到他眼中的野心,對他這個王座的野心,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野心。
他依然無法控製夢中的身體,他坐在這王座上,左手握著一顆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小球。
而那個男人盯著他,嘴角勾了勾。
”我能讓她複活。“
陸時年能感覺到夢中的自己血液在沸騰,隨後,他聽到了自己問。
“誰?”
那個男人又說話了。
“蘇阮。“
陸時年瞳孔一縮,心裏卻忍不住想,這個夢實在是太荒謬了。
複活阮阮?他的阮阮明明好好的待在他懷裏,怎麼會有複活這種事?
果然隻是一個噩夢,簡直沒什麼邏輯。
但下一秒,他又聽到夢中的自己說道:“如何做?”
“我有一個能力。”男人那雌雄莫辯的聲音在夢中響起,“時空回溯。”
陸時年看到了男人抬起眼眸來,直勾勾的看向他,聲音莫名染上一股邪意,“但代價是,這個時空毀滅。”
“隻有本源時空毀滅,平行時空才能被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