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現代人,他真受不了這種刻意裝出的嬌滴滴,讓人覺得假。
他不吃,人家趙鐵柱可是老人,幾百年前的人物,還就吃這一套。
“呦呦呦...,瞧瞧,瞧瞧,咋還擔心上啦。
小何是我弟弟,我們哥倆鬧著玩,擔心個啥子。”
一左一右,摟住兩女裸露在外的肩膀,趙鐵柱在哪兒跌倒就在哪兒躺一會。
無視。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趙鐵柱曾經也這麼想。
他那個年代,大家雖然不至於這麼誇張,但講義氣真沒的說。
可好景不長,自打認識何圖,趙鐵柱突然覺得兄弟如手足沒錯,但手腳要是經常生瘡流膿,偶爾還他媽不受控製抽自己一巴掌,那還不如兩件好衣服來的實惠。
半倚著床榻,一手一個聲音嬌滴滴,體態豐腴女鬼,趙鐵柱搭理都不搭理自己所謂的小弟。
前兩天的太清雷符還曆曆在目,今天找場子又因為不能暢快淋漓發揮被人家胸大肌撞回床榻,鐵柱哥表示自己不想說話。
“趙大哥你變了,再也不是我心中心胸寬廣,義薄雲天,急公好義的北山鬼王趙鐵柱。”媚大姐不在,都沒人搭理自己,何圖就很傷心。
大廳古色古香,矮塌用的木材都不是普通木頭,而是上好的陰沉木。
好在趙鐵柱就是個粗人,也沒啥藝術細菌,對古玩字畫沒啥興趣。
要不然一個老鬼在自己家裏開個小型博物館,那就有意思了。
坐到媚的第二把交椅,淡淡的香氣讓人心馳神往。
媚。
人如其名,媚到骨子裏的女人。
一根手指,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媚的讓男人吃不消。
“媚不在,我的北山鬼域沒人稀得搭理你,你怎麼還厚著臉皮不走?”從女人懷中掙紮出來,趙鐵柱看向坐在媚矮塌,細細品味,一臉享受的某人不爽抱怨。
“哎呀...,趙大哥你這話說的可就生分了。
咱倆啥關係,媚大姐不在,弟弟我就不能來看看我好哥哥啦。”身子順勢倒在媚的矮塌,揮手招出萬鬼圖。
下一秒,一個穿著黑色牡丹旗袍,一個穿著明代紗裙的女子就出現在幾人麵前。
旗袍女子與紗裙女子似乎認識北山鬼王,禮貌對他點點頭。
“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轉頭看向何圖,禮貌不見,反而是甜甜的低聲詢問。
“諾...。我跟大哥聊聊天,你倆在身邊伺候吧。”
拍了拍床榻。
旗袍女子若有所思看了看趙鐵柱身邊倆女鬼,接著心領神會坐到一側,扶起何圖腦袋放在自己豐腴緊致的大腿。
“姓趙的,我家主人怎麼說也是客人。
你自己有人伺候,我家主人卻沒有,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出情況不對,漢服古裝女子眉頭一挑,頓時變了臉,不悅看向半躺的趙鐵柱冷聲質問。
在女子出來一刹那,趙鐵柱就知道要出事。
見到女子臉色,頓時苦笑著對她抱拳道:“大妹子,不是趙大哥不仗義,實在是你家主人...,他不仗義啊。”
趙鐵柱是北山鬼王,何圖畫中女鬼來頭同樣不小。
雖然不是鬼王,卻也是幾百年前的老鬼。
大家都是老交情,趙鐵柱也不想得罪這位姑奶奶。
“哼...。
誰是你妹子...,我家主人是頂頂的好人,趙鐵柱你少在那信口雌黃。”
恨恨瞪了一眼趙鐵柱,女子見旗袍女搶先搶占腦袋,自己隻能不憤坐到腳下一麵。
看著何圖頭頂有人揉太陽穴,腳底有人給按腿,再對比自己身側兩個姑娘,趙鐵柱歎口氣。
“何圖是頂頂的好人,大妹子你怕是對好人有什麼錯誤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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