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恐怖。”
“我們不是隊長,隊長不是人!”
“還有,美女護士姐姐,請問我們隊長這一次打破傷風了嗎?沒有的話趕緊給他打一針,我們不想失去隊長!最重要是,我們還沒有學會黑人抬棺舞!”
羅武:……
“馬泰奧!”
“你找死!”
羅武嗖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狠狠的朝他的胸口拍了一巴掌,“你以為我打不到你是吧!”
“我特麼叫你嘴貧!”
他又敲了敲他的腦袋。
“還盼著我死啊?”
“黑人抬棺?”
“你特麼能說點好的嘛?”
羅武一陣炮轟。
岡杜齊最後隻能求饒。
很快的,奈爾斯、蒙雷亞爾等隊友也過來了,阿森納一線隊的隊友幾乎都來了,除了幾個受傷比較嚴重的家夥不方便來這裏。
薩卡也來了。
不過臉上的表情明顯舒暢了很多。
估計是把閨蜜的事情解決了吧?
“解決了?”羅武也沒具體問解決了什麼事。
薩卡點了點頭。
羅武很欣慰:“解決了就好。”
“腳恢複得咋樣了?”
薩卡答道:“遠著呢……”
“這個月是指望不上了。”
羅武白了一眼,大家都傷了,還能指望誰?
“史密斯那家夥呢,今天沒見他,又跑到哪裏鬼混了。我還是辦理出院手續吧,我可不願意待在醫院裏。”
他沒有回到輪椅,反而摟住了岡杜齊的胳膊。
“馬泰奧,幸虧你是在聯賽杯中紅牌,聯賽不受影響,這一次要靠你了。”
“這一場我們還是在主場作戰,我覺得拿下伯恩利問題不大。我不在,你得像個大將的樣子,今晚就踢得很好嘛。”
他一邊說一邊往樓梯口走。
後麵的護士急了。
“哎,你真的要出院嗎?”
“肯定啊,我可不想在醫院裏睡,你趕緊幫我辦理吧。”
“但是你們的主教練千叮萬囑不能讓你離開醫院,說要你好好留在這裏觀察。”
“我才不聽他的,我要回家!”
羅武率先帶頭擠進了電梯裏,但是一線隊這麼多人,一下子裝不下那麼多,隻能分兩批。
“隊長,頭兒說讓你留下來耶,你敢違抗命令?”
“還是留下來繼續觀察吧。”
“觀察個屁,我的傷我還不清楚嗎,沒啥大問題,我回家養養就行了,回頭我訂做一個麵罩,戴著麵罩肯定能上場比賽!”
說來說去,他還是不放心下一場比賽,想著自己能夠上場。
雖然伯恩利不強,但不能陰溝翻船啊,他要時刻準備著。
要是讓埃梅裏知道了,估計兩個人又要吵上一次。
今年就剩下三場比賽,一場打伯恩利,然後客場打布萊頓,最後在安菲爾德對陣利物浦。
困難正好是不斷增加的。
走出醫院門口,他就上了岡杜齊的小馬丁,坐在了副駕駛上,薩卡一瘸一拐的也鑽到了後座上麵,還有奈尼。
很快的,狗仔們就蜂擁而至,看起來是早就潛伏在停車場了。
鎂光燈閃個不停。
隻是羅武很快就把車窗搖了上來,不給狗仔采訪的機會。
“隊長,去哪裏?”
“還能去哪裏,回家吃飯啊,”羅武無力地靠在了靠椅上,“我還沒吃飯呢!”
“你們也沒有吃吧?一起去我家吃行了。”
“不!”
“我也不去!我要下車!”
後麵的奈尼和薩卡幾乎異口同聲拒絕了羅武的提議。
“為啥不去?”
羅武一臉茫然。
“我又不是c羅那個變態,又沒有請你吃白水煮雞,你們緊張什麼?”
薩卡卻已經下了車,抓走了他的拐杖,然後和奈尼溜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羅武隻能看向岡杜齊。
“隊長,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還問你?”
岡杜齊抓了一下頭發,還是說出了原因:“大家怕吃辣椒啊。”
“很多人都受不了,但是又不敢說,所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