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瞳掛斷電話之後,腦子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時念說她沒有自己的地址。
可……
明明,前幾天的時候,她在微信上問自己要了地址。
也就是說:要地址的人根本不是時念!
而是慕晉北!
她和慕晉北又沒什麼瓜葛,慕晉北為什麼要她的地址?
答案不言而喻。
慕晉北是為了傅予年!
想到這個,不寒而栗。
立刻回家,匆匆收拾東西,搬離外婆家,回到自己家所在的村子。
肖慶見她怕成這樣,很是不解:“瞳瞳,你這是怎麼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你,也有怕的時候?”
南南也是一臉不解望著她:“是啊麻麻,我們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搬家?”
“這樣的話,你下班的時候我就不能去接你了呀!”
肖瞳彎下腰,摸了摸兒子軟軟的發心,笑的溫和可親。
“是這樣的,麻麻有個仇人,知道了咱們住在這裏,可能會跑過來找我算帳,我不想讓他發現你們,隻能讓你們先躲起來。”
“南南乖,等那個人走了,咱們立刻搬回去,好不好?”
小家夥一聽是麻麻的仇人,登時就記在了心上。
“好噠,聽麻麻的話。”
安頓好父親和孩子之後,肖瞳這才騎著電瓶車,回診所工作。
――――
傅白兩家的婚事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兩家的家長和白珊珊忙的跟陀螺似的,轉個不停。
唯有傅予年,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天天公司住處,兩點一線,全然沒有要當新郎的樣子。
不僅如此,他還經常時不時讓寧助理給他叫年輕漂亮的女人過來。
直接送進他的辦公室。
那些年輕女人離開傅予年的辦公室,麵對媒體,就大放厥詞,高談闊論。
某些為了博流量的小報記者立刻衝過來,采訪那名女子。
【這位小姐,請問傅先生叫您進去做什麼?】
【你是記者呀?瞧瞧你,怎麼會問這麼弱智的問題呢?我和傅總都是成年男女,成年男女之間,不就那麼點事兒麼!】
【那這位小姐,您能說的再詳細一些麼?】
女人冷冷白他一眼,罵了一句國罵。
【你算個什麼東西?是不是還要要扒光了衣服再給你演示一遍?】
把手裏的水直接倒在記者頭上,揚長而去。
經過這麼一番大肆宣揚,傅予年就成了浪蕩的花花公子。
換女人如衣服。
新聞不停在發酵,一天鬧得比一天凶。
那些記者采訪不到傅予年,就去采訪白珊珊。
“白小姐,您的未婚夫在即將與你結婚之際,還在他辦公室裏不停的換女人,這事兒你不生氣嗎?”
白珊珊如何不氣?
可……
麵對著鏡頭,又不得不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這不還沒結婚呢嘛!”
“再說了,男人愛玩,再正常不過,也許他就是把那些女孩叫進去,打撲克牌呢!”
“以後這些無聊的問題不要來問我,我也不想知道。”
盡管白珊珊的表現十分大度,很有大家風範,這件事還是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遠在幾百公裏之外的肖瞳,也在微博上刷到了這些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