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套操作下來,這部戲變成了中美合拍,導演劇本都是國內這邊出,演員和拍攝場地對麵出。

版權歸八一廠所有,但福克斯擁有後續版權開發的優先權。

“八一廠代表的是官方,他出麵燈塔國那邊也不敢使幺蛾子,版權方麵一般都是這種合作模式。”蔣問解釋道:

“也就是現在我們國家強大了,電影大盤被做大,放在十年前不可能有這麼好的條件。”

陳景恪深有同感的道:“是啊,沒有大國崛起,哪來的民尊嚴。”

蔣問隻是搖搖頭了句:“賣國賊可不這麼想……算了,這個話題太沉重,咱們還是聊電影的事情吧。”

於是兩人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劇本上麵。

深入交談下去陳景恪愈發感覺到他和蔣問的差距,的不客氣點,一個才剛剛踏上台階,另一個已經站在八十一層樓的樓頂了。

也幸好前世他看過好幾次電影原片,再加上記憶回放,不每一幀都能記住,精彩的地方都像是刻在腦海裏。

所以倒也不至於無話可,勉強能跟得上蔣問的思維,甚至有時候還會和對方起衝突。

這種衝突對他來往往就是一次巨大的收獲,限於水平原因,他隻知道這一段比較精彩,並不是很清楚為什麼。

蔣問為了服他往往會進行深度剖析,這就相當於有個大師把知識點揉碎送到嘴邊,機會太難得了。

當然,有時候是蔣問被他服,雖然次數不多。

對於這個師弟的表現蔣問也愈發的滿意,實在太有靈性了一點就通,關鍵是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人雲亦雲那種。

陳景恪也發現了蔣問的一個特點,為人有點剛愎,尤其是在談到電影的時候,和一個暴君一樣。

但又不是那種完全不講道理,如果你的辦法更好,他也會反思認錯。

這讓他想起了老師過的一句話,一個不固執的導演,很難成為大導演。

以前他不明白為什麼,和蔣問接觸多了漸漸有些懂了。你連自己都不相信,怎麼可能成為大導演?

十三個時後飛機降落在洛杉磯,時間是中午,陳景恪並沒有去倒時差。再熬幾個時就是晚上了,到時候再睡也不晚。

反而是白睡覺,會導致晚上睡不著,更麻煩。

接下來幾他陪著蔣問東奔西跑,和福克斯聯係,試鏡演員,聯係劇組,考察拍攝場地等等。

很累,但很充實。

然後就是,果然不愧是好萊塢,各種流程都要比國內專業。

但同樣的,他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好萊塢體製化過於嚴重反而限製了電影的多樣性。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反正莫名其妙的就有了這種感覺。

不過他的感覺並不重要,好萊塢照樣稱霸世界。

忙工作之餘蔣問還去拜訪了好幾位導演界的朋友,都是電影圈大佬級別的人物。

也正是這個時候,陳景恪才知道蔣問在影壇真正的地位。哪怕是到了燈塔國,依然是最頂尖的那一部分。

當然,這裏指的是藝術水平方麵,而不是票房方麵,在票房方麵他比一個新人導演好不了多少。

很快劇組、演員等相繼到位,電影正式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