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人活一輩子,拳就要練一輩子,不能丟。”
“我一定謹記師公的教誨。”
晚上家宴做的菜不像酒店那樣精致,但很有地方特色,有一道叫臭鮭魚的,聞起來臭的很,但吃起來卻又香的很。
還有一道老鵝湯,口味也很正。
李墨破荒的多喝了幾杯楊梅酒,到了後麵酒意上湧,自己是怎麼倒下去的沒有一點印象。
“忠娃子,你兒子的酒量沒遺傳你呀。”
百歲老人樂嗬嗬的道。
“他一直在上學,所以也沒給他機會喝酒。師父,這酒量也是慢慢練出來的,等他上大學後,我就不限製他了。”
“你兒子好本事,聽高峰他要上的那個大學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名校,比他兒子要厲害好多。”
李忠盛笑了笑,這話可不好接,畢竟陳高峰父子都坐在餐桌上一起吃喝著呢。
“師父,墨醉了,我先送去回房間休息。”
陳家村因為李忠盛的歸來而變得非常熱鬧,他們村裏出去打工的非常多,還有不少人在城裏發了財定居在那裏,但逢年過節回來時開的車就沒有一輛比李忠盛的車子要好。
有人查了下,這輛漂亮霸氣的車子價值要八十多萬。
再到後來那一箱箱名煙名酒名茶從車上搬下來的時候,那場麵更是惹人驚歎不已。
二十多年前離開的那個李忠盛現在的確是發達了。
等李墨從宿醉中清醒過來時竟然已經到第二下午快一點鍾了,他拍拍自己的腦袋,師公那楊梅酒的後勁太強,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酒炮製出來的。
又或者是自己的酒量太菜。
穿好衣服走出臥室,就看到一個十多歲的姑娘正坐在桌子旁吃著麵條。
“師叔你終於醒了。”
姑娘長的蠻可愛的,紮著馬尾辮,穿著毛衣外套。
“你是?”李墨看看房子,不是昨師公的那間老屋。
“我叫陳燕,陳峰是我哥,陳高峰是我爸。師叔,你叫我燕子就行。”陳燕三兩口吃點碗裏的麵,連麵湯都喝的幹幹淨淨。
李墨口幹嗓子幹,肚子還餓。
“師叔,你肚子一定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點麵條。你先坐這裏喝點茶,之前泡的,還熱著呢。”
“我自己來煮麵吧。”李墨怎麼好意思讓一個姑娘給自己煮麵,他跟著燕子走進廚房,“其他人呢?”
“明是我太爺爺百歲壽宴,但今晚就要開席,大概有十五桌,我哥他們都去幫忙準備了。我爸交代過,等你醒了先給你弄點吃的,然後帶你到處轉轉,其他事情不要你動手,等著吃晚飯就行。”
陳年紀不大,做事卻麻利,有板有眼。
“師叔,你給我燒火,我先給你煎兩個荷包蛋,然後用開水煮一會再下麵條,做出來的麵湯可香了,特別好喝。”
李墨笑了笑,這丫頭淳樸的可愛。
那他就先做個燒火工吧。
洗漱完,熱騰騰的麵條也端上桌。
陳燕做的荷包蛋麵條還真好吃,麵湯裏的不但有蛋香味,還有一點點胡椒的味道。
“燕子,你上初幾了?”
“九月份就上初二,師叔,你真的是京大的學生嗎?我聽老師過,京大和清大可是國內最好的兩所名校,每個考進去的學生都是千裏挑一的學霸。”
李墨有點臉熱,他總不能厚著麵皮‘對,我是學霸’。幸好陳燕沒在這話題上打破砂鍋問到底,李墨在吃著麵,她就在旁邊編織著網狀的東西。
“燕子,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放龍蝦的,每年暑假我和夥伴們都會去溝裏,湖裏釣龍蝦,然後拿到鎮上去賣,掙點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