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應該是他過去跟總導演主動問好嗎?
“不用了。”
溫江澤起身,不再給年輕導演跟他話的機會,他揪著陶夭夭衣袖道:“不是想出去逛逛嗎,我陪你。”
“你不戴工作證嗎?”陶夭夭捏著自己脖子上戴的工作證,示意溫江澤也去拿一個。
溫江澤蹙眉,傾盡眾生的美眸中劃過一抹無奈,“我在圈裏混了這麼多年,你當我是白混的?”
他的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了,哪裏需要戴什麼工作證?
年輕導演也急忙道:“溫老師要出去走走嗎,那我陪您吧,我怕不知輕重的人唐突了您。”
“不用。”
對於旁人,溫江澤的話一向簡潔到了極點,他拉著陶夭夭衣袖就把人拽走了。
走到錄影棚裏,陶夭夭見四周沒什麼人,她終於忍不住碎碎念:“二師兄,你太沒禮貌了,要是師父知道你跟外人話是那種態度,他一定會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我每年給師父一個億,他不舍得打我。”溫江澤往陶夭夭那邊瞟了眼,旁邊沒別人,他又從高冷男神恢複成‘幼稚的朋友’,話聲音也顯得有了許多人情味。
“聽你現在退休了啊,那你是不是沒錢給師父了?”
“你才18歲就退休,人生一點追求都沒有嗎,不像我,退休之後還給自己找了份新工作,一年能給師父賺一個億呢。”
“你自己留多少?”陶夭夭往溫江澤那邊看,以她對溫江澤的了解,覺得他肯定不會虧待自己的。
溫江澤抿唇沒話,眼底劃了一抹心虛,陶夭夭就知道她沒猜錯。
“這麼算的話當明星確實不少賺錢,不過我和神明加起來的錢肯定比你多,我不想再打另一份工了。”
她好不容易熬到退休,賺到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為什麼還要再給自己找工作呢?
她現在要花錢享樂,開開心心的當個富婆,才不要再去打工呢。
“沒追求。”溫江澤的想法則不一樣。
他就喜歡攢錢,每看著銀行卡上的數額變多對他來就是一種快樂。
囤積財寶,越囤越多,越多他就越高興。
即使他的錢早已經幾輩子花不完了,但他還是喜歡攢錢,就跟倉鼠喜歡屯糧一樣,他就是喜歡囤錢。
兩人就這個問題來聊了一路,路上遇見跟他們打招呼的人溫江澤依舊沒搭理。
走了一會兒,陶夭夭瞄到‘洗手間’三個字,她踮著腳尖拍拍溫江澤肩膀,“我去下洗手間,你在這兒等我哦。”
溫江澤一臉嫌棄地看陶夭夭,卻微微彎腰,讓姑娘能夠拍到他肩膀,“拍不到就別拍了,除非你能長高,不然你這輩子都拍不到我肩膀。”
“那你就多彎一點腰不行?”
“還非要我墊腳,你就不怕把我累到啊。”陶夭夭哼哼著,她和溫江澤的對話一如既往地沒營養。
某個仗著有人寵、既不用長高也能理直氣壯拍到人肩膀的姑娘從洗手間出來後,卻發現她二師兄不見了。
她晃著腦袋在四周看了眼,依舊沒發現溫江澤的影子,“不應該啊,明明告訴二師兄在這裏等我了,他怎麼會丟下我一個人走呢?”
“難道他也去洗手間了?”
姑娘往男洗手間的方向瞄了眼,覺得溫江澤應該也是去了洗手間,她就站在門口等。
等了大概一分鍾,男洗手間出來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他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見到陶夭夭等在門口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即眼底劃過濃濃的驚豔。
“姐姐你好啊,我是彗星娛樂公司的經紀人,我叫劉元。”
“你長得好漂亮啊,簡直就像是活的BJD娃娃一樣,我們可以聊幾句嗎?”劉元拿出自己名片遞給陶夭夭,忍不住上下打量她。
陶夭夭接過名片看了眼,輕輕點了點頭,原來經紀人的名片長這個樣子,和普通人的差不多。
她隻是好奇經紀人的名片都長什麼樣,上麵會印一些什麼字,竟然會讓很多人激動,劉元卻以為她是有當明星的心思,所以才會接過他名片點頭,劉元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你今年多大了?成年了嗎?”
“十八了。”對於自己的年齡,陶夭夭特別想炫耀。
畢竟她是一個走到哪裏都會被認成未成年的人,所以她都恨不得把自己年齡掛在頭上了,別人一問更是回答得賊溜。
“你都18了?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呢。”
聽到陶夭夭聲音,劉元忍不住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這美女不但長得好看,話聲音也這麼好聽,生的奶音自然又舒服,聽得人心都化了,以他從業多年的經驗可以打包票,隻要陶夭夭出道,那絕對是男女通殺的那種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