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斯翰。”王猛恰似明白似的點了點頭,又聽見師哥補充了一句,“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那我先去醫院攔住他。”
“不用,他不會跑的。”
“師哥,任何可疑分子都不能完全放心。”
“據我所知他回國就是為了陸晚安的事情,他這個是個正直的人,不會為了一些蠅頭小利就跑得沒影兒的。”
“嗬嗬,師哥你還真是神通廣大啊!”
唔……好痛……
葉清迷迷糊糊清醒過來,大汗淋漓,頭上明顯濕了。她艱難地抬頭往上看去,昨晚那個女人手裏麵還拎著一個小桶,裏麵空空如也。
我艸
葉清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可是她全身無力,有苦也不能言,隻能用僅存的狠厲目光狠狠怒斥著陸晚安得意的臉頰。
可是潑醒自己的罪魁禍首顯然絲毫不在意她,甚至覺得她已經可憐無處安放了,連句反駁的話都不願意給她,在陸晚安看來,地上的女人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loser(失敗者——引申為手下敗將)。
女人依舊身穿一條火紅色波點長裙,腰身緊致,葉清好歹也是混時尚圈的,職業病讓她連暈過去的前一秒還在看陸晚安那條昂貴的裙子
“木子,把她給我帶到暗房裏去。”
“是,陸小姐。”
即使是白天,空曠的房間裏依舊是一片漆黑,所有的窗戶都拉上了窗簾,嚴絲合縫,仿佛是屋子裏藏了什麼重要的寶藏怕被人偷走了一樣。
彼時,陸晚安叼起一根女士香煙,吞雲吐霧,“木子,王總讓你跟我多久呢?”
“一年半了,陸小姐。”
“原來都這麼久了啊。”陸晚安眼神深不可測,“木子,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我沒有名字,跟王總之後就隨便取了一個。”
“這樣啊!”陸晚安眼角一挑,木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的動作裏好像帶著些挑逗的意味。
“陸小姐,請您自重。”
……
陸晚安下榻的房間是這棟別墅裏唯一可以開燈的一間房間。此時,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窗簾上映射出兩道一上一下的黑影,房間裏漸次傳來幾聲女人的喘氣聲。
良久,許是幅度有些狂妄,外間也聽得清床腳與地麵摩擦的聲音,咯吱咯吱的,十分刺耳。
“艸……”
“木子,不錯嘛!”
“呼……”
“再來!”
“嗯~嗯~”
“舒服嗎?”木子還沒用盡全力。
從他來到這個女人身邊,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木子早就知道了她所有的點,極盡所有給兩個人帶來身心的極致體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的光漸漸熄滅,起先點燃的那隻新的蠟燭早就滅了,木質桌角邊隻剩下一團灰白色。
“安安,別喝酒了好不好?”
“你沒資格管我!”
女人話語有些狠厲,激起了男人反抗的情緒,忽地,一個猛烈,男人的動作不論女人怎樣啃咬,依舊沒有停。
後來,她好像在迷糊中聽見了一句,“這樣夠資格了嗎?”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