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寧淵相當於行走的相師級靈技,但與性命相比就算不了什麼?這大黑山之中更是危機重重,即便是他們都不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
如今那些追殺寧淵的寧家侍衛都未能安全離開,在加上先前那股恐怖的靈氣波動,就算是寧勃此時回想起來仍有幾分心悸。
為了相師級靈技付出性命實在太不劃算,更何況寧淵很有可能已經葬送在某個強大的靈獸手中,寧勃可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寧淵的身上。
在那神秘之地中,白衣女子將那些闖入的寧家侍衛冰封,玉手一揮,手中多了一件破爛的衣衫,正是前不久寧淵拋棄的衣物。
女子眼神冰冷的盯著手中的衣物,夾帶著淡淡的怒氣,“竟敢把我當槍使。”
白衣女子眼神愈發冰冷,手中的雜物更是直接冰化,最後化為一片虛無,徹底消失不見。
女人眼神冷漠的望著寧淵消失的方向,刹那間身形消散在天地之間。
此刻,寧淵正盤腿修煉,吸收天地間的靈氣。
驟然間,寧淵隻覺得天地間的溫度極具下降,身旁竟是飄起點點白雪。
寧淵睜開眼,看著緩緩落下的白雪,眸子中竟是詫異,這個季節下起雪來著實太過詭異。
不過寧淵還未來得及驚歎,眼前便出現一道潔白的身影。
看著眼前這個容貌俊俏的女人,寧淵心中升起一絲畏懼。
女人的肌膚雪白,身上散發著高冷的氣質,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看上去便知道不是一個容易相處之人。
“你是何人!”
語音未落,寧淵便感到一股驚人的寒意,就連體內的血液都逐漸凝固,眼前這個女人絕非善類。
在那鋪天蓋地的寒氣麵前,寧淵感到刺骨的疼痛,整個人都異常難受。
更令人苦惱的是,這寒氣無孔不入,就連體內的靈氣在寒氣的影響下都逐漸凝滯,難以動用。
慢慢的寧淵臉色愈發蒼白,整個人更是散發著透骨的寒意,若不是憑借頑強的意識,寧淵恐怕早就昏迷過去。
很快寧淵體內的血液逐漸凝固,眉宇之間升起些許冰舞,手臂四肢逐漸冰凍,若不是一雙黑色眼眸顯露在外,寧淵和冰雕已沒有任何區別。
現在的寧淵根本無法動用絲毫的靈氣,唯有那神秘的不朽之力還能溫暖寧淵的身前,護住寧淵的心脈,隻不過那等效果卻是非常有限。
眼前這個白衣女子竟是拚接散發的寒氣便將寧淵徹底控製,這等實力可不是寧勃那等相師境的修士所能比較的。
白衣女子見到寧淵還未被自己的寒氣吞噬,眼中有一抹詫異浮現,冷漠的臉蛋上浮現一抹異樣,也是被寧淵的表現所震驚。
要知道寧淵不過隻是一個入士境的修士,按理說應該沒有任何掙紮的可能,而寧淵麵對寒氣卻能堅持到現在著實令人有幾分震驚。
“有點意思。”
白衣女子輕聲呢喃,算是認可了寧淵的實力,不過即便這樣,寧淵這行為也是激怒了她。
不說將寧淵徹底抹殺,也要讓寧淵知曉得罪自己的下場。
誰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膽敢把自己當槍使,打擾自己清修。
要知道那時,她正在湖中洗浴,突然飄落一件破爛的衣衫,隨後又衝進一群不知死活的修士,無疑是激怒了白衣女子。
而這一切的源頭便是寧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