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好奇了:“軟件?你會什麼?”
“紅警,金庸群俠傳,還有個打槍的,玩的特熟。”
白路深表同情地看他一眼:“是不是軟件運行起來比較慢?”
“還行吧,坦克造多了就慢,一頓一頓的。”
白路拍拍他肩膀說道:“帥哥,換個電腦吧,我懷疑你現在用的這個比你歲數都大。”
他倆邊走邊說,出來看到何山青和高遠,問道:“你倆咋樣?累不?”
何山青拍著胸脯說道:“小意思。”
高遠衝小道士說:“給你師兄打個電話,咱就不上去了,在附近找地方吃點兒飯。”
小道士指著白路說:“手機被他摔壞了。”
何山青說:“我給你個,先吃飯。”
大堂裏還站著警察,又有老板鄭總,都在看著他們幾個。今天這個事情是他們搞出來的,不論如何應該給個交代,比如說打架事情,或是賠償桑那浴的事情。
可高遠自始至終就沒看他們,跟白路說句話,當先走出去。
何山青帶著小道士和白路一起,黑西裝們分成好幾塊,或前或後保護中間幾人。
眼見對方不說一句話就走,鄭總有些吃不準,這件事情到底了結沒有?
就目前這種情況,最壞結局是自己承受損失……不就是損失些錢麼?少個強大仇家總是好事……可問題就是不知道高遠那些人是怎麼打算的。
站在一旁的副所長也在琢磨事情,他想的要簡單許多,隻要鄭總不告高遠那些人,他就可以暫時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可鄭總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至於已經帶去派出所的那些小混混,全都不是問題。
稍等片刻,高遠一些人全部出門,鄭總到底沒忍住,追出去喊道:“白路先生,能聊兩句麼?”
鄭總不是笨蛋,知道明星顧慮形象,談起話來要容易一些。
白路知道他擔心什麼,回頭看眼說道:“今天這事情就這樣了,再見。”
等於是說事情就這樣完結,雖然沒有賠償……賠償其實一點不重要!鄭總這樣安慰自己。
可沒想到一回身,看到刀疤男幾個人慢慢走出來,大胖子最慘,滿臉血,一中年男子後腦有血,另一中年男子一直在輕晃腦袋,顯然還迷糊著。刀疤男倒是足夠清醒,可麵沉似水,陰得能滴出水來。
鄭總馬上過去問話:“這個,沒事兒吧?”
刀疤男沉著臉搖搖頭,看眼不遠處的兩名警察領導。
那倆警察互看一眼,副所長走過來問:“要報警麼?”
刀疤男衝他倆冷冷一笑,根本不接話,帶著人離開。
看著這幾個人的背影,副所長也是冷冷一笑,跟鄭總說:“我走了,再有人搗亂就報警。”
鄭總笑著說話:“晚上了,一起喝點兒?”
副所擺擺手,跟另一名警察打個招呼,出門離開。出警的小警察也是一起走掉。
還剩下個鄭總的警察朋友,走過來說話:“老鄭,這次真對不住了,確實是我疏忽。”
鄭總笑了笑:“算了,過去了,晚上喝點兒。”
他朋友說不喝,鄭總說:“當是給我壓壓驚。”跟著再問:“他們那些人不會再找我麻煩?”
警察朋友回道:“應該不至於,要不找人說說?”
鄭總沉默片刻:“再說吧。”
找人說話要搭人情,搭人情要付出代價,除非高遠趕盡殺絕,否則絕不能輕易求人。相比較於求人付出的代價,今天的損失完全不算個事兒。
從公平角度出發,鄭總有些憋屈,平白無故攤上事兒。可事出有因,高遠、何山青、白路都跟他電話商議過,說給予補償。這家夥偏不同意。
隻能說一切是命,鄭總今天的命運有點兒不好。
與之相反,老付家今天的命運不錯,當聽說付傳宗自己能喝水了,付媽媽又是一通哭,哭夠了再電話通知家裏人。
得了大道士的提醒,付家人特意請人晚上值宿,一定要保證安靜,不能打擾付傳宗的靜養。大道士說:“明天、後天應該能醒,如果後天中午以前醒不過來,一定要通知我。”
雖然不知道大道士用什麼手段治療病人,可既然選擇讓他治療,就要聽他的話。付媽媽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沒一會兒,林子等人帶著大道士去找高遠。為求安靜,沒去大飯店,包下間小館子開吃。
林子、鴨子這些人來了不說,馬戰和武昌盛那些人得到消息,也是趕來陪喝。
小道士很能喝,這家夥喝酒比喝水還痛快。大道士倒是滴酒不沾,不過也不管小道士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