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能,酒店外麵依舊有人群抗議,隔著玻璃就能看見。
有人回話:“能看到,怎麼了?”
“你們都知道原因是吧?我打了你們一個同胞,他們才會來抗議。”白路說:“事實是,我打的那個人是色浪,他在猥褻一個女人,我保護了那個女人,這是事情真相。”
“這是事情真相?有什麼證據?”有記者問話,畢竟不希望是自己的同胞丟人。
白路說:“最好的證據就是剛才有倆警察來參加晚宴,卻沒有抓我。”
正說著話,樓上宴會廳的客人開始有人離開,比如三名議員和一些政府人員。
白路看到後,指著那些人說:“可以問他們。”
記者們回頭看,一名記者起身去問警署官員這個問題,那警察回話:“不好意思,目前無可奉告。”不光他這麼說,那些人都這麼說。
顧鵬翻譯給白路聽,白路忽然大聲說道:“我有視頻可以證明,另外,地鐵車廂裏也有視頻錄象,你們可以調查。”
聲音很大,議員那些人的隊伍裏也有翻譯,趕忙解釋給他們聽。方才負責和白路說話的議員麵色變難看,走過來問白路:“你怎麼能說這個?”
“為什麼不能說?說說也不行?”
議員想了想,說聲告辭,帶人出門。
他們是想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那樣的處理這件事情,目前看來幾無可能,必須要盡快拿出對策。
說到底還是麵子問題,為了考慮大和民族的顏麵,這幫人沒少受累。其實隻要坦白承認有族人犯法,證明白路的清白,事情就可以輕鬆解決掉。
目送那些人離開,白路攤手道:“看到了吧,事情不能怪我,其實我早就想跟你們說,也早想證明自己清白,可為了考慮你們政府的形象,寧願被外麵人誤會也忍著不說,你們說我偉大不?”
偉大?你是怎麼舍得問出這問題的?記者們互相看看,有人問:“請留個聯係電話好麼?我們會求證這件事情的真相,有消息會通知你。”
“完全沒問題。”白路又把顧鵬的電話號碼送了出去。
顧鵬這個無奈,問他:“幹嘛總說我的電話號碼?”
“想成為重要人物麼?那麼,先讓自己的電話號碼忙起來吧。”白路隨口胡說。
顧鵬說:“留我電話號碼要收費。”
“呀,不說還忘了。”白路說:“欠你的錢明天給。”
顧鵬問:“你是說工資?”
“恩。”白路跟著又說:“我把你的號碼留給好幾個人,如果有人找我,不重要的事情,你就擋了。”
“我不知道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怎麼擋?”
白路說:“看你心意。”既然沒留他自己的電話號碼,說明這些人都不重要。對他來說,不重要的人又能有什麼重要事情?
他倆說上幾句話,記者又開始發問,還讓白路擺拍幾張,這是真正想要刊登新聞的架勢。
白路一一配合,很快又過去十分鍾。白路說就到這裏,記者們陸續離開,不過沒有走,出到門外就找個地方架起設備,萬一白路出門時發生什麼事情呢?
透過大玻璃,白路能看到外麵人群。同樣地,外麵許多人也能看見白路。開始時候,有記者采訪白路,那些人繼續等在外麵。現在記者離開,有一個西裝男走進酒店,朝白路走來。
這時候的白路走去麗芙那裏,剛坐下,就看到黑西裝男直朝他而來。隻好起身迎過去。
不迎不行,麗芙身邊有四個保鏢,肯定不讓他過來,萬一鬧起來怎麼辦?
白路走前幾步,問:“你幹嘛?”
顧鵬趕忙跟過來做翻譯。
黑西裝刷地先鞠個躬,然後說上通話,顧鵬翻譯說:“他們組長等在外麵,要見你一麵。”
白路也穿件西裝,在兜裏摸摸,拿出三張紙卡,挑出一張問道:“為什麼要見?”
“有事情需要你解釋一下。”黑西裝男回話。
白路吧唧下嘴巴,問顧鵬:“日本黑社會都這麼有禮貌麼?”
“你能看到的、穿西裝的,差不多還算禮貌。”顧鵬回道,言下之意是看不到的就不禮貌了。
白路恩了一聲,再問黑西裝男:“什麼事情?”
黑西裝男沒回答問題,說見到我們組長就知道了。
那就見吧,白路最不怕黑社會。如果遇到當官的得罪他,不管怎樣報複,總得考慮周全才行,興許還不能直接動手。黑社會就不同,敢得罪他,直接弄死,反正丟個人也沒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