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發動,張中陽問道:“冒昧問一下,你想怎麼做?”
“闖進去。”
“闖?”張中陽很吃驚,回頭看眼兩個少年:“剛才就是闖進去的?”
“恩。”白路說道。
張中陽苦笑一下:“新看和他們那兒不一樣,你敢闖,就有人敢開槍。”停了下問道:“少管所也有槍……”是想問為什麼沒開槍攔你。
白路說:“送我到門口就行,別的不用不管。”
不用我管?難道看著你去死?張中陽給馬戰打電話:“白哥想硬闖看守所。”
馬戰那麵都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簡直是不可思議、超乎想象、極其震驚!你赤手空拳的去闖看守所?當警察是死人啊?
馬戰問:“能不能找人帶進去?”
張中陽猶豫一下:“能。”
“帶進去,我欠你個人情。”
張中陽說沒問題,掛上電話。
新看距離不算太遠,繞城走上小半圈,二十多分鍾開到地方,張中陽沒停車,一直開到大門口。
看守所由武警戰士守門,裏麵管理犯人的才是警察。
張中陽就是武警,而且是省武警總隊後勤部軍官。方才在路上打過一個電話,此時來到新看門口,汽車停下不到一分鍾,大鐵門隆隆打開,卻是沒有人。
張中陽開車進入,路過值班室時衝裏麵揮下手。
白路眼尖,能看到個武警戰士衝汽車敬禮。
白路問:“麻煩麼?”
看守所大門因為你一個電話就打開,並且連個問話的人都沒有,這是什麼力度?
張中陽說不麻煩,看白路一眼,多解釋一句:“我和他們領導認識。”
絕對不是認識那麼簡單。白路恩了一聲再沒說話,他的目的是來揍人,至於怎麼進來的,這個很重要麼?
張中陽是第一次進來這裏,車開的很慢,不過不著急,顯得胸有成竹。
開過第二道大門,再有五十多米遠,前麵岔路站名軍官,朝右麵指路。張中陽衝他點點頭,轉向右邊。
右邊就是看守所收監室,和別地方的看守所沒有什麼不同,都是鐵門把守,進入後是值班室,先審查相關文書,然後往裏送。前麵還有道門,進入後領號服什麼的,再往裏是鐵柵欄門,一道道通向裏麵。
汽車停在門口,張中陽問:“能進去麼?”
“能。”白路搓下手指說道。
張中陽說:“等你出來。”
白路說好,打開車門下車,阿布和哈力克一起下車。
看守所裏麵是警察值班,想要往裏進,得打通公安部門的環節。
白路來做壞事,即便認識哪位領導也不能找他幫忙,此時走到門前砸門。
這道門是從裏麵鎖的,砸上一會兒,有個警察迷糊著開門:“誰啊?”
白路往裏一撞,抬步進入,順手按住值班警察:“能不能不出聲?”
值班警察正想喊叫,聽到這句話後再一看:“白路?”
白路愣了一下,當明星可算有個好處了。低聲說道:“我是好人,來做件事,以後有人問你,就說被我打暈了,什麼都不知道行不行?”
那警察聽出不對,又想起現在的時間,驚問道:“你要做什麼?”
白路衝他噓了一聲:“小點聲,我進去揍三個人,你什麼都不用管,我也不問你要鑰匙……我自己搶。”
他本來想用鐵絲開鎖一路開進去,忽然記起這次事情很大條,根本藏不住,萬一被人知道自己會用鐵絲開鎖……總是件不好事情。
那警察回頭看眼值班室,正色警告白路:“你不能亂來。”
“今天我必須得亂來,你就讓我亂來一次好不?”白路認真說道:“我不想打暈你,所以把鑰匙給我。”
“不能給你。”
白路搖搖頭,這不是耽誤時間麼,劈手搶過警察手裏一串鑰匙,大步往前走。
“你不能進去,我會報警的。”小警察跳過去攔路。
“我不想打你。”白路扒拉開他繼續走。
隻接觸這一下,警察知道白路很有力氣,單憑自己應該搞不定他,可看守所警察一般不配槍,小警察快速跑進屋,拿跟警棍出來:“你不能走。”
就這麼會兒時間,白路已經通過第二道門,大步往裏走。
小警察舉著警棍追上來:“你怎麼回事?再走我動武了。”
白路看他一眼,轉頭跟阿布說:“那三個人的名字。”
阿布和哈力克比較靠後,聞言說出三個名字。白路問警察:“這三個人在哪個房間?”
“你要做什麼?”小警察迷惑了,這家夥不會是來劫獄的吧?大明星劫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