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打我,那我就可以打你們。
一聲大喊之後,接著再是一聲清喝:“八卦遊龍掌。”這家夥好象條蛇一樣在人群裏穿行繞彎,大概十分多鍾,四十多個倒黴蛋全部被擊倒。
如果估計沒錯,這幫家夥很有可能是體校學生,正是青春躁動期,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想幹。對上他們,白路沒下狠手,放倒就算。
可這幫家夥不幹啊,放倒了就又站起來,白路隻好很為難的再次放倒他。如此折騰來折騰去,一個接一個好象割韭菜一樣。
經過好一會兒折騰,總算把這幫家夥打清醒,被放倒後再不站起來,白路擺個收功架勢,而後傲然站立:“累死我了。”
滿快樂都看傻了,很是不敢相信的盯著白路看上又看,再看地上一幫沒有受傷、卻不肯再站起來的體育精英們,陰謀論刷地浮現在小腦袋裏,指著大塊頭說:“你們做扣騙我錢。”
大塊頭很委屈:“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不能……”
“但不能不理你對吧?”白路突然接話:“這話老好了,我看電視裏演,馬上拿筆記下來,多有感覺一句話。”
被白路一打斷,大塊頭愣住,半張著嘴巴忘記想說什麼,緩上一會兒記起來:“不是!你先閉嘴!”坐在地上的他很有氣勢,衝白路大喊過後,再跟滿快樂說:“重說,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不能不理……”
這句話沒說話,發覺自己說錯話的大塊頭猛地站起來,惱羞成怒衝向白路:“我和你拚了。”
白路擺出無辜表情:“關我什麼事?你讓我閉嘴,我閉了,幹嘛還找我……喂,別這樣啊,再這樣我隻好放倒你了……喂,別來了啊……不給麵子是吧,我要放倒你了啊。”經過會羅嗦口舌,白路又一次放倒大塊頭,作為懲罰,手下加力,讓他稍疼上一會兒。
白路退開兩步,指著滿快樂問大塊頭:“喂,還說不了?人家等著呢。”
大塊頭左手扶住右臂,很不舒服,很痛,憤怒看向白路。
“不說話是吧?你這人,唉,沒勁。”說過大塊頭,白路衝滿快樂說話:“你這是侮辱我呢,和他做扣?就算我沒有人格,可我有智商……”說到這裏停住,好象剛反應過來一樣,再看向大個子:“你剛才那話,但不能什麼?是不能侮辱你智商?還是不能侮辱你人格?”
“啊!”大塊頭被逼瘋了,不管胳膊疼痛,爬起來又衝向白路。
不光他自己衝起來,四十多個家夥跟著一起,再次圍向白路。
“你們真是瘋了。”白路轉身就跑,邊跑邊喊:“八卦遊龍掌。”這家夥遊啊遊的跑沒影了,丟下一群氣喘籲籲的家夥站在路口到處亂看。
滿快樂很受傷,為什麼就搞不定這個混蛋?帶了四十多個人都搞不定一個他,這家夥是孫猴子轉世麼?
往胡同那裏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地方突然站滿了人,有從山河大廈回來的美女服務員,還有許多年輕廚師,最前麵一幫家夥邊嗑瓜子邊聊天,完全是看大戲的感覺。
滿快樂更受傷了,哼,混蛋白路,給我等著。昂起好看的小腦袋,得得得離開這裏。
滿快樂剛一消失在街口,白路就出現在眾人眼前,咕噥道:“真是個瘋子。”
瘋不瘋的另說,看到白路,有個小廚師問話:“老板,這是孽緣吧?”
“我孽你個腦袋,扣工資。”白路想去飯店歇息,可一看那幫家夥好奇、興奮的表情,隻好打消念頭,轉身回家。
回家路上經過銀行,去給王某墩大人轉了點錢,再慢慢往家走。
回到小區門口,保安跟他邀功:“剛才有很多人找你麻煩,上次拿喇叭喊話那個丫頭帶頭,被我們攔住。”
白路笑了下,上樓回家。
家裏麵很冷清,隻有沙沙、花花兩個人在。
高遠和傳奇妹子結婚,倆人搬走。珍妮弗、麗芙、孫佼佼去美國,三人離開。何山青一幫家夥不肯安分呆在家裏。柳文青、李可兒、馮寶貝等人在上班。這個時間段的大房子突然就冷清了,冷清的有點不適應。
在客廳坐了會兒,隱約聽到樓上有琴聲,走上去看,沙沙和花花在練琴。
想起周衣丹說過的話,白路問沙沙:“要不要找個聲樂老師?”
“不要。”沙沙搖頭。
“那就不要。”白路說:“你們玩。”轉身離開。
他本來還想問,開學讀高二,要不要換個藝術院校學唱歌跳舞彈琴,不過再一想,何必讓沙沙那麼累。開心悠閑過一輩子得了,六十億人,沒必要讓一個女孩來拯救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