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下隻有血紅的一麵,冰冷的劍鋒快速的抹過他們的脖子,僅僅是在他們扭轉的一瞬間,便自己貼上了蕭亞的劍鋒,死在了他的麵前。
被鮮血染紅的劍身滴著血滴,短短的十幾分鍾下,蕭亞像是被附身的武士,整個人都處在了亢奮中,殺紅眼的他就如同一個真正的殺人機器般,朝著另外三個人衝去。
一邊是長劍貫穿身體時的迅捷,另一邊是掌風的威猛力量,絲毫不給對方任何一點反擊的機會,相比前麵三個人的,此刻的入侵者死狀更為慘烈,幾乎是死無全屍。
因為蕭亞的出現,整個入侵的部隊被硬生生的阻礙在了樹林之外,一步都無法越過草叢進入樹林。蕭亞手裏的長劍依舊斜斜的指向地麵,麵對麵前這些人,沒有一點點危險感。
蕭亞輕佻的注視著這些有著退縮的人,思索著要不要一下子都解決掉,然而就在他想要再次攻擊的時候,身邊魚貫竄出身著白‘色’長袍殺手團的人,幾個縱落下就將他預先設計好的結果給打破。
十五人的部隊除去死掉的六個人,剩下的九個人紛紛軟到在地上,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幾個殺手團的人傑作,空氣中除了有濃重的血味外還有淡淡的‘迷’‘藥’的氣味。
蕭亞切了聲轉身進入樹林,老頭在他殺得起勁時,盡然給他來這麼一手,早知道就不應該停下來,直接都殺光才有解氣。
剛走出林子,就見流一獨自坐在‘門’前喝著茶,沒有看到蕭凜的影子,他有意無意的瞥向二樓,自然是不言而喻。
“老頭,你故意的。”
“留下活口,穆容允離我們很近。”
殺手團的人將剩下的九個人抬回到樓宇中,不用流一指示也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這些人中總有一兩個肯開口的。
這時,從平台的一端走入兩個人,東三省的突然出現令蕭亞楞了下,而跟在他身後的是失蹤好幾天的耶律守。
流一依舊坐在凳子上,雖然東三省在丹氏一族中的身份僅次於丹青,但是對於殺手團的人來說他們隻認一個人。
東三省大方的坐在兩個人中間,挑起一杯茶,放在嘴邊。“我的‘瓦崗奈’都快被你們拆了,重建可是需要不少錢,現在拜你們所賜,我的軍火生意還處在停滯中。”
因為蕭家與權翔琳之間的明爭暗鬥,促使他的軍火渠道被一下子封鎖,不管是哪家放出來的消息都足以影響到他的生存活路。
“哭窮?跟蕭凜哭去。”蕭亞一口嗆死東三省,這裏已經沒有他什麼事,也不想多停留一秒鍾,穆容允離他們很近,也意味著這裏將會成為最終的舞台。
東三省無所謂的喝光杯子裏的茶。“跟他與跟你有差別嗎?你可是穆容允一手調教出來的人,跟蕭凜自然是有生意要做,跟你也可以。”
蕭亞歪著頭不是很清楚東三省的意思,然而站在他身後的耶律守對著他眨了下眼,接受到這樣的暗示後,蕭亞重新做回到位置上。
“他怎麼會跟你在一起。”故意扯開話題的蕭亞,指向耶律守。
“他剛巧掉在我的車子上麵,所以我就好心收留了,這次蕭凜可是欠了我很大的人情啊!”
嘿嘿嘿!蕭亞也跟著‘陰’笑起來,坐在一邊的流一像是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般自顧自的喝著茶,這一刻他就像是失聰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音。
“我要得到‘夜禁’。”
這個條件開大了,就連一邊的流一也放下杯子,漆黑的眼神中充滿著詢問的神情。
蕭亞遲疑了下,隨後他搖晃著腦袋,輕蔑的笑了兩聲。“這個應該是衝著蕭凜來說吧,找我,你找錯人了。”
“蕭家、權翔琳、穆容允!”東三省看了流一一眼,意味深長的停頓了下。“‘夜禁’究竟有沒有存在,是不是要從十多年前開始說起,關於玫瑰手杖與劫禧法印的傳言不正是從哪個時候開始的嗎?殺手團為什麼會出現在丹寧一族?”
說到這裏,東三省又一次停頓了下來,他一手指向了身後,眼神卻是盯著流一的,他此刻的狡詐令蕭亞皺起眉,他望向流一,卻見他絲毫沒有動靜,又像是應該失聰的人喝著他的茶,對東三省投注而來的視線無動於衷。
然而當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流一的身上時,一隻鋼爪無情的從東三省的腦後,牢牢的鎖定了他的脖子,鋒利的爪尖隨時都有可能刺入他的喉嚨裏。